再说,他不是喜欢自己吗?不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吗?还特意请媒人花重金把自己聘娶进来,怎么可能一娶进来就丢到一边了呢?
忐忑间,一个时辰又过去了,未时的梆子也敲响了,一个丫头忍不住劝道,“沈姨娘,都这么晚了,大官人许是有事来不了了,您还是先歇着吧。”
沈若梅正因为李大官人不来闹心呢,听到丫头在旁聒噪,心里更烦了,反手啪的一个大嘴巴,厉声骂道,“你个多嘴的骚比,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我歇不歇的关你屁事儿?是不是指着等我睡下了你好偷懒去?”
丫头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大嘴巴,还被指着鼻子骂了个狗血喷头,一时间捂着腮帮子,委屈的直掉眼泪。
沈若梅这会儿正闹心呢,见丫头哭了,气得赶上去又甩了她好几个大嘴巴,嘴里骂道,“你个贱货,骚比,我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哭?存心想让我晦气吗?还不给我滚到院子里跪着去,我不叫你不许起来!”
丫头也不敢反驳,只好去院子里跪着去了
沈若梅见这么晚了,只道是李大官人不能来了,赌气带着另一个丫头回去睡了。
刚要睡着时,忽然身上一沉,一股子酒味儿传入鼻息。
她睁开眼,烛光下,看见一个容貌俊美的男子正压在她的身上,欲行不轨之事。
见她醒来,男子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还带着几分轻薄的语气,说,“爷今儿有事,来晚了,先前冷落了你,这会儿给你补回来。”
一听这话,就知道着男人是谁了。
沈若梅看着容貌俊美的男人,不觉又惊又喜,幸福得像要飘到云间似的,只觉得自己赚到了,狠狠的赚到了!
及至男人把她的衣裳都脱了去,摆好姿势要做时,她才一下想起娘教她的事。
她急忙说,“爷先等下,人家还没有洗身子哩!”她羞答答的说道。
男人大概有洁癖,虽然如箭在弦,但是听到她还没有洗,放果断的放开手,催促道:“快去,爷等着你!”
“嗯!”沈若梅点点头,娇羞的起身,披了一件褙子赶紧下地去了。
其实她哪是要洗什么身子啊,她老娘给她的一块儿鸽子血被她藏在外面冻着呢,这会子需得用上了。
起身后,她吩咐剩下的那个丫头去给她准备水,自己则急急忙忙的推门走了出去。
一到外面,见之前罚跪的那个丫头子还跪在那儿呢,已经冻得缩成一团,眼看着就跪不住了。
沈若梅快速的找到那块鸽子血,冲那个丫头斥道,“小贱人,这次念你是第一次犯错,这回姑且饶了你,下回要是再敢惹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滚起来吧!”
已经被冻木了的小丫头听到这话,哆哆嗦嗦的起了身,颤颤巍巍的向她福了福身,几乎站立不稳。
沈若梅才不管她站稳站不稳呢,攥着鸽子血快速的又回到屋里,这外面太冷的,她就只披了一件褙子就出去了,差点儿冻掉她一层皮。
回到净室,丫头已经给她准备好热水了,她匆匆地澡牝,把鸽子血送了进去,又急急忙忙的回了屋里,准备和她的新郎官共度**。
然而,当她满心欢喜的爬上榻,却看到男人已经睡着了,似乎还睡得很香,浅浅的打着鼾。
沈若梅傻眼了,她啥都准备好了,他却睡着了,那她不就白准备了吗?最重要的是,等里面鸽子血在里面化了,流出来了,他半夜或者明天要睡她,叫她拿啥出血?拿啥装处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