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夫人是过来人,一下子就听出里面在做什么,不由得立住了脚步,心里更加嫉恨和生气。
这一大早的,他就这般快活,还真是好兴致啊!
一样的人,一样的出身,凭啥他想做就能做,想跟谁做就跟谁做,而她却要苦苦的干熬着,渴着自己呢?太不公平了!
这时,屋里忽然传出一道带着哭腔的控诉:“爷还有完没完了,昨晚欺负了人家两回,一大早的又来欺负人家,我不干了…。”
声音轻轻脆脆的,还带着十二分的不乐意,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似的,一听就是那个圆儿。
“乖,别扭手扭脚的,只要你听话,依了爷这回,待会儿爷赏你一根赤金簪子……”段元焕的声音传来,还气喘吁吁的,一听就知道他在做什么。
“真的?”圆儿的哭声止住了,一根金簪子的价钱可不低,足够她爹娘加上她一年的月例了,她能不动心吗?
段元焕腻腻的说,“心肝儿,你是爷的宝贝儿,爷啥时候哄过你?”
“那,我要根大的,还得镶宝石的,就像韩姨娘戴的那根似的…。”
“成,只要你听话,爷什么都依你……”
窗外,段夫人听到这一段儿,不由得心酸冷笑,呵呵,还得拿金簪子哄人家人家才叫他睡?这人啊,就是贱,放着那么多想叫他睡的女人不睡,偏偏非要睡这个不想叫他睡的女人,对方明明是个低贱的奴婢,也就是年轻点儿而已,他就眼珠儿似的捧着哄着,一口一个心肝一口一个宝贝儿的,全然不顾自己身份和脸面,难怪有人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沈若兰说的,这句话果然不虚!
陪在段夫人身边儿的丫头见识过主子也跟夫人做事的情景,晓得里面发生了什么,怕夫人心里不得劲儿,就低声说,“夫人,要不咱们先回,待会儿再过来吧?”
段夫人冷笑一声,“不用,等着吧,没听说吗?昨晚已经做了两回,今早又做,谅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一会儿准保就完事儿,大冷天的,何苦再来回跑呢?”
说着,竟带着两个丫头进屋去了。
此时,段元焕跟圆儿正在西间的卧房里,段夫人就带着两个丫头去了东间的书房,坐在他的书案后等着。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他们竟做了很长的时间,倒不是一直在做,而是做做歇歇,时而聊聊天,时而起来喝杯茶,歇好后再继续……
本来,听他们这样恬不知耻的干这儿事儿就够让段夫人生气的了,等听到他们的聊天内容后,段夫人更是气得肺都要炸了,差点儿气死。
“爷,您说您后院有夫人,还那么多姨娘通房,都巴不得您去睡呢,您为啥非要睡人家呢?”
因为有那根金簪子做诱饵,圆儿也不再抗拒了,还很乖巧的趴在他的身上,像个树濑似的,有一搭无一搭的跟他聊起天儿来。
段元焕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懒懒的笑道,“自然是因为你比她们好,比她们讨爷的喜欢!”
“我那儿比她们好啊?人家可是夫人姨娘,出身都比我好,我就只是个奴婢,那儿比得上她们呢?”圆儿嘟囔着撅起了嘴巴,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
段元焕看到她这副孩子气的样子,捏了捏她撅起的小嘴儿,说:“出身好有个屁用?就好比夫人,出身是比你好,可你看看她长那张马脸,爷看见她就倒胃,哪像圆儿这么娇憨可爱,紧致多汁,爷不诓你,你这儿一根手指都放不进去,她那儿塞个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