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听到这两个字,沈若梅一下子激动起来,一颗心砰砰砰的跳着,像小鹿乱撞似的,又像个怀春的少女一般,羞得抬不起眼!
他要见她了,他们单独相见,这太让她激动和兴奋了。
其实,他本来就是她的,只是被兰丫给抢去了而已,她相信早晚有一天,她还会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给抢回来的,因为那个凤命的命格本来就是她的,从小到大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她也对此深信不疑。
所以,对于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志在必得!
她兴奋的跟在那个男人的后面,走进了隔壁的听雨轩里,听雨轩里雕梁画栋,轩昂壮丽,正中的琉璃七彩大屏风前,是紫檀的客座,上面设有墨狐皮的垫子,香几上燃着博古山铜炉,里面烧着龙涎香饼儿,两旁的书桌,摆了些古玩、古琴和玉雕的棋子棋盘,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沈若梅看到这些好东西,心里更加激动,对那位王爷也更加倾慕不已,只觉得这样的男人才算是男人,既有钱,有优势,这辈子能跟这样的男人过一天,也没白为一回人哩!
英战带着她走进了书房里,对着那个坐在书案后看书的男人拱手道:“主子,她来了。”
沈若梅扭扭捏捏的抬起头,飞快的瞥了淳于珟一眼,见他正穿着一件灰鼠皮色的棉袍子,袍子的领口和袖口都镶着毛边儿,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贵重东西。
他半低着头,正在看一卷书,大约是看得太入迷,随侍叫他他都没听见,还只管低着头,沉浸在那本书里。
不过,他这样低头看书的样子可真好看,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还有垂下的眸子上刷下来的长长的睫毛,跟两把小扇子似的,微微的扑闪一下,就把沈若梅迷得要死!
英战叫了一声后,见主子不应,就自动的站到了一边儿去,等着主子自己处理了。
沈若梅痴痴的看了淳于珟,越看越喜欢,恨不能让时间静止了,她好能永远的站在他的面前,看他一辈子!
偏偏这时,刚才在沈若兰屋里伺候的一个丫头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盘子里放着一个小小砂锅,砂锅里还冒着热气。
“主子,这是沈姑娘今天跟穆夫人菊小姐一起吃的小混沌,沈姑娘觉得好吃,就叫给主子也送过来些尝尝。”
湛王听了,放下手中的书,微微一笑,“难为她还想着爷,有心了。”
于是,那丫头就把手中的托盘放下,从托盘里把小小的砂锅端出来,放在了湛王的前面。
淳于珟揭开砂锅的盖子,不经意的看了沈若梅,道:“就是你今天来找兰儿了?”
沈若梅见他主动跟自己说话,顿时娇羞的低下头,扯着自己的衣角,用那种细如蚊蝇的调调,扭扭捏捏的说:“是”
守在门口儿的英战顿时打了个冷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艾玛呀,这都啥动静啊,好渗人啊!
还好主子的定力强,没有被她的动静给恶心死,还淡定如斯的问,“找她做什么?”
他一边问着,一边拿起一把亮晶晶的银勺子,开始慢条斯理的吃那锅里的小混沌。
沈若梅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足了勇气,细声细气的说,“我其实是来找王爷的,有些事儿我想告诉给王爷,免得将来事发时连累到我们一家子!”
“呵,什么事这么严重?”淳于珟慵懒的问。
沈若梅道,“事关于民女的堂妹沈若兰欺骗王爷的事儿,民女听说欺君之罪要诛九族的,如今我堂妹就犯下了欺君大罪,我特来禀告王爷真想,免得王爷被她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