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温玉贤欣赏了他近三个月的飞天之舞之后,更加觉得这孩子天赋不错,能歌善舞,还爱撒娇,如果是个零,确实很惹人喜爱。
只是一想到这位大佬今后,哦,是已经形成的各种残忍手段,温玉贤默默的打了个寒颤。
还是做正经师徒的好。
说起来,温玉贤本身也是个弯的,就是弯的有些巧妙,认识他的人知道他不做零,不认识的一上来就和他谈塑料姐妹情。
他就奇了怪了,他这种长得就像能以一打十的怎么会有人认为他一定是下面那个?
这些人一定需要看看眼科。
温玉贤一边想着,一边拿着他自制的碳素笔在纸上描摹出一个人物的轮廓。他对着陶淼又看了几眼,在纸上多加了几笔。
陶淼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见温玉贤一会看他,一会又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他心中大致有了一个猜想。
扎了两个月马步,陶淼已经开始修习初级剑法了,第一招风伴流云已经练了大半个月了。
温玉贤当日说他天赋异禀真不是吹得,这大半个月过去,白齐衍都对他刮目相看。
陶淼的剑气把坚硬的地面都撕裂了一条口子,一个剑花将这柄算不得精致的剑挽回了身后,倒也显出几分侠气傲骨。
他收了剑向温玉贤走去,却见那人抬头瞄了他一眼,有些慌张的将纸笔都收了起来。
“师尊在做什么,怎么不给我看一眼?”陶淼象征性的探了探脖子,结果被温玉贤用两根手指顶着额头顶了回来。
“好好练你的剑,有什么好看的。”
陶淼把嘴巴一瘪,哼哼了两声。
温玉贤算是明白了,陶三水这些个日子倒是摸清了他吃软不吃硬的脾性,动不动像个大姑娘似的哭哭啼啼的,简直有病。
温老太爷不为所动,照旧领着他去炼气,这些日子该到了反弹琵琶的境界了。
白齐衍收拾好了东西却把他们叫住了,对温玉贤说道:“这孩子确实天赋不错。”
温玉贤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马上就到排名大赛了,你领他回去好好琢磨琢磨,这几日不必来我这了。”
正好不想每天起早床打卡上班的温玉贤早有此意,何况,在这两个半月里,凡是他来,白齐衍总要想尽办法让他上来过两招。
第一次过招,温玉贤眼见着一道银光朝自己刺来,猛地把剑朝白齐衍一扔,刺溜一下倒飞出去老远。
白齐衍一下子愣住了,挑开了他扔过来的剑,以为有什么厉害的后招,结果等了半天对面也不见动静,一个人站的老远,悠哉悠哉的拿着画纸给自己扇风。
白齐衍看向他,奇道:“这又是什么招数?”
温玉贤动了动嘴皮子,却不闻他的声音,若是要辨别口型,方知他说的是——保命的招数。
白齐衍算是被他给气笑了,非但不放过他,还每次都拿他来练手,把他追得满场子乱窜,打完他还要来一句——还不如你徒弟好。
陶淼在一旁捂嘴偷笑。
温玉贤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陶三水是已经练过四百年的大佬好嘛!不是他这种菜鸡能比肩的好吗!
然而从今天起,他可以放假一段时间,不用再受师兄的毒打和徒弟的嘲笑了。
真好。
同样值得庆贺的,还有陶三水的黑化值,已经降了三百了,虽然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