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端张了下嘴巴,朝着她无奈的摆了摆手:“刚刚风真大,好像是把什么给刮走了。”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谢宴:“没有刮走什么。”
楚云端满意地点了下头,谢宴眼中笑意烈烈,这么多年了,丫的楚云端还是一点儿都没有变,楚云端抬步往屋中走去,她紧趋其后。
蒲苇被挂在树上嗷嗷叫着,待到楚云端和谢宴关上了院落大门,才有一个白衣女子从暗处走出来,面目之上似乎是覆着一层寒霜,眉目清冷,可这样的一个女子,竟然是元婴中期的修为。
“嗷嗷嗷,小师叔救我救我啊!”她挥着手。
赵清寒仰起头来,正好看到一张眼泪混着鼻涕的脸,皱巴巴的,可是却可爱得紧,她微微皱了下眉头。
“小师叔,刚刚一阵风吹过来,将我给吹到这儿了,你救救我好不好?”蒲苇说着,挥舞着双手。
赵清寒无奈的摁了下眉心,这蠢丫头竟是连自己怎么上来的都不知道,哪里有什么风那么奇怪,专将人往树上挂的。
更何况,修士怕什么高呀!
赵清寒转身欲走,却听到树枝“咔嚓”一响,蒲苇扑腾着双臂往下掉,她不知是怎么了,转过身去,张开手臂将蒲苇给稳稳接住。
蒲苇捏着赵清寒的衣衫,鼻涕掉在了一身白衫上面,蒲苇睁开眼睛,一双大眼睛中蓄满了泪水,在见到赵清寒的脸庞时,才笑了起来。
“小师叔,我就知道你不会不救我的!”
赵清寒轻叹了一口气,将怀中的女子往地上一扔,疼的蒲苇直嗷嗷,她委屈的抬起头来看着自家的小师叔,撅了噘嘴。
“一个修士,连下个树都不敢?”
蒲苇:“……”
她怎么就忘了自己是个修士啊啊啊啊!
赵清寒转过头去,盯着谢宴二人住着的院落,眼神晦暗不明,她不觉得这二人到花神冢之后,拿到的东西都归名山宗。
这还真的要好好盯着才行。
那一身白衣在蒲苇的眼中越走越远,她从地上爬起来,摸着摔疼的地方,噘着嘴,委屈巴巴的嘟囔了一句:“要是不忘记,你怎么可能会接住我。”
……
花神冢开冢之日已经确定了下来,就在十日之后,后固安已经确定了名山宗派出的五人,分别是许飞云、赵清寒、楚云端、谢宴、宣武。
在花神冢开前几日,后固安设了一个宴席,将这五个人聚在一起,本来修士是不用吃东西也能行的,可是口腹之欲,实在是难以让人舍弃。
楚云端性子寡淡,本不想去的,可是见到谢宴欢喜,便也跟着去了,在整场宴席之上,除了后固安交代一些个注意之事外,全程便只见到谢宴一个人在吃吃吃了。
这也是难怪,五十年来都不曾尝过这些人间美食,这乍一见到,倒是欣喜万分,完全是不顾形象了。
“师父,不知鸣翠山派出了何人?”许飞云恭恭敬敬的问道。
后固安:“白幼南。”他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抬眼朝着许飞云看了一眼,意味不明,然后继续说了下去:“金丹巅峰的师家兄妹、涂腾,还有一位……”
他将眼神放在了赵清寒的身上,冷着声音开口:“清寒师妹,还有一位,是冲着你来的,夏之桃,元婴中期。”
一听到夏之桃这个名字,赵清寒身上更加冷了,她铁青着脸,垂着眼眸道了一句:“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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