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性。受了曲龙成的暗示,要在节目中披露那俩人的关系,可是又怕彻底得罪了曲亦樊。如果曲亦樊不是这么“难担待”,顾箐箐真想归附她算了,即便内心多么地不喜欢。
“这下满意了?”杨清浅问曲亦樊。
曲亦樊咂咂嘴:“凑合吧。”
准备关灯的杨清浅白她一眼:“欠收拾!”
黑暗中的曲亦樊勇敢地回击她:“有本事你收拾看看!”
“我没本事!”
“没本事话这么密!”
“烦人。”
“我又没喜欢你。”
……
顾箐箐叹了口气,还得找副耳塞来用用。
顾箐箐把耳塞找出来,插到手机接口上,扭头看了俩人最后一眼,便将耳塞塞进自己耳洞里。
准备躺下的杨清浅,又让曲亦樊推了一下肩膀:“不行不行……”
杨清浅无比迅猛地掀开被子:“你又怎么了?!”
“我……那个……有点痛。”
“你什么啊?”
“我屁股。”
“……”
“我箱子里有管膏药,你帮我拿过来。”曲亦樊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小了声音。能感觉到杨清浅的愤怒,她决定“谦恭”一点。
杨清浅没敢开灯,借着手机的光线拿了管膏药回来,见顾箐箐安静地似乎已经睡着的模样,实在不好意思开灯。
杨清浅伏低身子压在曲亦樊的被面上:“需要我给你抹吗?”
曲亦樊虽然脾气不好,但也知道尊重别人,见杨清浅刻意压低嗓音的模样,便知她是担心吵醒顾箐箐。
曲亦樊也压低了嗓音:“神经病,我屁股怎么给你抹?”
“那你自己来啊。”
“那当然是我自己来啊,都不知道你什么居心。”
“我什么居心……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快点抹完睡觉了。”
曲亦樊摸黑抹完膏药,把膏药管递给杨清浅。
曲亦樊顿了一下:“清浅清浅,我想洗手。”
求人办事的时候便是“清浅清浅”,这回不是“神经病”了?
杨清浅翻了个曲亦樊无论如何都看不到的白眼:“给你湿巾,自己擦手。”
曲亦樊擦完手躺下来,杨清浅又摸黑给她掖了掖被子。杨清浅面对曲亦樊侧躺下去,黑暗中俩人眨了眨眼睛,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却能知道对方还没睡着。
杨清浅的手心滑过曲亦樊的眼皮:“快睡吧。”
曲亦樊刚稍微往后退了些,杨清浅的长臂便越过曲亦樊的脑袋贴在了她的后颈上。
这边曲亦樊哆嗦了一下,那边杨清浅将曲亦樊拉近了自己:“亦樊,你别躲太远。”
“冷风会从缝隙里灌进来。”
杨清浅说话的时候有热气呵在曲亦樊的鼻尖上,曲亦樊揉了揉鼻子:“清浅。”
“嗯?”
“……没事了。”
杨清浅摸着曲亦樊侧脸的发丝:“你想说什么?”
曲亦樊歪了一下头躲开:“你怎么这么烦?”
“有你烦吗?”
“你才烦。”
“好,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