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力家的,你们这跟逼着清哥儿去死,有什么差别?”
王柳怒道。
一个汉子被家人断绝关系,尚且要遭受各种异样目光,更别说是一个哥儿,得到的后果,只会更糟。
“我们哪敢啊?人家厉害着呢。”
贺竹反讽。
“你,你们……”
“柳阿姆,算了,竟然阿爹想要跟我断绝关系,那就断吧。”沈清黑眸暗了下来,垂放在两旁的双手紧握成拳头,就是指甲镶入都掌心,也浑然不觉得痛。
我早该猜到会这样,不是吗?还期待什么?
“好,算你识相。”
贺竹的笑容更加得意,似乎察觉到沈清的异样,贺竹眼里快速闪过一抹精光,紧接着用力一把抓住沈清的手,就猛的往里正屋子的方向走去,毫不掩饰眼里的迫不及待。
“嘶……”
被突然这么一弄,沈清不由得痛呼出声。
啪。
说时迟,那时快。
贺竹才抓住沈清没多久,萧翎就立刻上前,将贺竹的手拍开,顺势握住沈清的手,“别怕,有我在。”
“萧翎……”
沈清愣住。
“小子,你这是做什么?竟敢跟对我动手动脚?”贺竹眼喷怒火,死死的盯着萧翎,咬牙切齿道。
身为哥儿,贺竹何曾尝试过,被汉子当面将手拍掉?尤其,还是在他最厌恶的沈清面前?这不是摆明了羞辱他吗?
“你没看见沈清的掌心,已经发红?”萧翎不答反问,看都没看贺竹一眼,目光全落在沈清掌心上,双眉轻蹙,“你们要跟沈清断绝关系,我管不着,但你想趁机伤沈清,是不是该问问我这个做相公的,同不同意?”
“你胡说什么?分明就是你这可恶的小子,先对我动的手,还敢在这恶人先告状?”贺竹得知自己的小心思被萧翎识破,立刻反咬萧翎一口。
“我有对你动手?”
萧翎漫不经心地看了贺竹,示意贺竹看清楚在说。
“你没对我动手,我的手怎么……呃……怪了,我刚才被你打到的地方这么疼,应该发红才是,现在怎么一点事也没?”贺竹看着自己完好无缺,连一丁点红肿也没有的手,傻眼了,拼了命的检查自己的手,可就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怎么?找不到证据?我是不是可以将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当成是在诬陷我吗?”
萧翎的目光,好像利刃似的,掠过贺竹的脸,使贺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明明对我动了手,不可能什么都没有。”贺竹不甘的大喊。
“你有什么值得我出手?”
萧翎挑眉,“竹阿姆,大话说太多,小心下了地府,会被拔掉舌头。”
“你咒我?”
“我是提醒你,至于听不听得进去,就是你的事。”
“就是说啊。”王柳也帮腔道,“这里就我们几个人,我也没看见,沈力家的,你可不能随意就诬陷人。”
王柳不知萧翎是怎么做到的,但这并不妨碍王柳站在萧翎这一边。
“你,你们……沈清,你立刻跟我去里正那。”贺竹勃然大怒,眼珠瞪得其大,厉声喊道,“我今天就要跟你们这些杀千刀的划清界限。”
……
“沈力,你真的想清楚,要跟清哥儿断绝关系?”里正脸色凝重地再三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