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能。”

    秦浩然忽地微眯起双眸，打量着萧翎，“不过，我想问萧公子是怎样发现这种叫做‘土豆’的果蔬？再有，这种古怪的形状，应该不是那果蔬原有的外貌吧？”

    “秦公子，如何发现是我的事，没必要跟你交代，至于土豆，我不过是采取了最安全的做法罢了。”

    “呵，萧公子果然聪明。”

    “彼此彼此。”

    萧翎深邃的双眸，如鹰般的锐利，紧盯秦浩然，“竟然秦公子同意，我们现在就立下字据，之后我会将真正样子的土豆带过来。”

    “好，陈掌柜，你去让人拿纸来。”

    “是。”

    不稍片刻，秦浩然就亲手将两张字据写好，递给萧翎，“萧公子，这就是我们谈好的条件，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上面我特意做了些改动，萧公子若有新菜色必须跟我五福客栈合作，不可在向其他地方合作，至于炸薯条的百分之二，我改成萧公子向我五福客栈推出的所有新菜色的百分之二。“

    萧翎接过字据，快速的浏览了一遍，便签下自己的名字，顺势将字据交回给秦浩然。

    “可以了，秦公子上面写的条件，我都没意见。”

    “好，萧公子够爽快。”

    秦浩然也在字据上签字，“不过，字据上的其中一个条件，我希望秦公子不要忘记的好。”

    “你指推出的新菜色一旦失败，此字据便作废这一条？”

    “不错。”

    秦浩然讶异地挑了挑眉，“萧公子对此没有意见？”

    “没有，就按字据的内容做就成，明日我会跟林叔带些土豆过来，告辞了。”

    萧翎拿起其中一张字据，便与早已呆若木鸡的林叔，离开了五福客栈。

    “少爷，这真能行？”

    “嗯，若我没看错人，那叫萧翎的小子很不简单。”秦浩然坐了下来，有一下每一下的用手指敲击桌子，“陈掌柜，你方才注意到没有，那小子身上的气势，一点都不比我弱，甚至隐隐有超过的势头，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少爷，您这是不是过誉了？他从其量，不就是个农家子吗？能成什么大器？”

    “陈掌柜，古语有言，莫欺少年穷，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秦浩然唇角闪过一抹自嘲的浅笑，“就像我，谁又能猜到，我这个丞相府里的弃子，名满京城的风流纨绔，会是天下第一楼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