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豪言的战友毫无心理负担的出卖了组织。
塑料一样的战友情。
桂骅叹口气,举手对正训斥着大颂小兴的老杨说:“报告老师,他俩问我问题。这单词他们不会读。”
老杨对全班学生的感觉只有:一班小狗不理的熊玩意儿哟,啥时能赶走呢?
唯独对桂骅,简直是捧在掌心上的明珠。
他教了那么多年书,遇到乖巧礼貌的学生,学习好的学生,漂亮可爱干净的学生,勤奋谦和的学生,就没遇到过像桂骅这样集优点于一身的学生。
对比自家小孩,心塞。
恨不得把桂骅当自家孩子疼,而且小孩长得细皮嫩肉,俨然是个小王子。
跟他说话都忍不住轻声细语,怕吓坏了。
老杨放柔了神情和声音:“真的是这样?桂骅,你别怕。是不是这俩人威胁你呢?”
桂骅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认真的说:“真不是。老师,他们真的在问我问题。”
老杨心肝儿被瞅得一团柔软,脾气也就没了。不过对上大颂小兴这两个既让他骄傲又让他头疼的学生还是免不了严肃表情:“真的是这样?”
大颂小兴忙不迭点头。
老杨:“下不为例。下次有问题记着,下课问。”
大颂小兴忙不迭点头。
老杨:“坐下吧。继续早读。”
老杨对着桂骅露出满意的神情,对上大颂小兴两货就僵住脸了。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你说这么两棵好苗子,奥数英语难不住,怎么就栽语文上了?
语文有那么难吗?还是觉得他教的不好?这可不行,回头研究研究。以后得多抓两人背诵,多背背,多栽培。
大颂小兴还未意识到未来的悲惨,就跟那儿咬耳朵。觉得老杨一步三叹,一叹三摇头的样子跟神经错乱了似的,在猜他这是怎么了。
最后两人看向桂骅:“桂花儿,你说老杨怎么回事呢?”
桂骅正背单词,闻言,没过脑的甩出一句:“更年期吧。”
大颂小兴沉默着看向老杨锃光瓦亮的脑袋,认可了桂骅的猜测。
早上四节课,下课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一二年级比三四五年级早下课一节课,三四五年级又比六年级早下课十分钟。桂骅最后一堂课是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是整个六年级里出了名的爱拖堂,学生怨声载道。可也没人敢去投诉,谁让数学老师不仅是老师还是镇里受人爱戴的学者,更重要的是,他是校长的泰山大人。
哪个小混球敢去投诉他,不找死么?
综上所述,桂骅放学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
他家离学校近,中午都是回家里吃。大颂小兴家离得远,以前是家里四位老人赶来给心肝宝贝孙儿送饭。俩人本被宠惯了,对此没啥感觉。还想叫家里四位老人来送饭的时候也给桂骅送一份,桂骅拒绝了。
蔡春华女士教导桂骅要尊老爱幼,他谨记于心。
桂骅边收拾书包边说道:“爸爸妈妈要工作,还送饭来太累了。爷爷奶奶的话,走好长一段路也会累的。”
桂骅的爷奶住得比较远,住他小叔那儿。
大颂小兴听完再看到自己爷奶过来时满头大汗,沉默了。之后双双闹脾气不肯让家里老人送餐,把家里人急坏了后说出原因。
又把家里人感动坏了,也遂他们愿。买了漂亮的饭盒给他们做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