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死,但他又真的很不明白,所以跟进门后问了句:“你是不是在想当年的事。”大概是十分舍不得张卓,杜泽做好离开的准备。
“换做是你,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
张卓快步走过去戳着杜泽的肩膀,直把人逼进了墙角,一张略肿的脸上青紫还伴有黄色的药水,味道刺鼻,他冷笑:“你心大当没事人,我办不到。”
杜泽摸着胸口顺气,为什么他说话会结巴。
“你妈把你护的比豌豆公主还要公主,想哭?回去抱着你妈哭去,小娘炮。”
娘炮这个词是杜泽最讨厌的词汇之一,张卓这话说完,他挺直腰看了过去,虽然眼前模糊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杜泽委屈说:“你说过,不娘炮。”
张卓转身心烦的脱掉外套,把赵弘开的一大堆药扔到地上,他说:“出去。”
“张……”杜泽声音哽咽住,他弯腰拎起塑料袋,身上的疼痛翻倍着来折磨他,“张卓,那时……那时我住院了。”
他不可能去说自己妈妈的不是,杜妈做的再过分,那都是他妈,都得护短护着的,杜泽从没想过会以今天这样的方式说出口。
“我从来没有过,不帮你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