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跟姑娘似的娘里娘气,不过他没资格对别人的爱好评头论足,再者自己还被眼睛欺骗过,家里多了一个人存在感不强,陶嘉宇第二天按照计划和朋友去某有名的酒吧玩,不想呆在家里的人不止他一个,即使是春节那也有不休假的场所。
“怎么,看你脸上挂彩不会是在家里打的吧。”旁边有人说了一句。
陶嘉宇转过头看一眼,这人见过几次不过不熟,怕是刚进他们这一圈的人。
同等级的人相处起来才痛快,圈里的人多是打小就一起玩的人,交情不放在台面上,但要是谁出了事,只要一通电话绝对不废话一句,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是这个道理,看不上叶祥是因为他还不够给自己提鞋,先被出言不逊再打一顿,不出亏。
“没,我和别人玩了几把。”陶嘉宇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就被人问起了张卓的事,在座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了最近的事,他也不再瞒着,“不就是那个破事么,解决了。”
“听说姓张的在家闹离婚,那个女人也上门来讨要说法了,恬不知耻。”
“这年过的不踏实,怕是够让他喝一壶的了。”
“不过这事总算是解决,我惦记了这么些年总想着给张卓来一次沉冤昭雪,没想到被别人抢先了。”想起杜泽一脸气呼呼却又疼的直流泪的复杂样,陶嘉宇自个笑出了声,“在年关将至的时候,发生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有好有差,陶嘉宇自然也想起了叶荀的事,仔细想来他也是心够大,叶荀跟他就没认识几天居然放心让他呆自己家,陶嘉宇眉头上扬,坐到角落里打开了手机,房子装修时有安装摄像头,其实是当时养了宠物想在上班时看看小东西在家会干什么,不过小东西在他上班的时候从阳台上摔了下去,死了。
手机连接上家里的设备,画面质量很清晰,叶荀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电视没开,就那么干坐着,如果不是看到桌上的手机闪了闪屏幕,陶嘉宇差点以为画面被定格住了。
而另一面,他也看到了饭桌上的饭菜,从颜色上看很漂亮,叶荀大概坐了二十分钟才离开沙发走向饭桌,然后快速吃了点又坐回沙发上,这回改成躺着了,活动范围就那么几平方米,在大年初一的日子里他没看电视也没刷微博看段子,就那么待在沙发上。
叶荀时不时会揉一揉右腿,陶嘉宇转过头叫了个朋友,叫任远,很爽快的男人:“你不是有认识的人在京舞留校?”
“是啊,怎么了?”
陶嘉宇算了算叶荀的年纪,八成腿也就这两年出的事,而且看叶荀的口气与表情,事情出的还挺大,“想打听一个人,八卦一下。”
“哟难得啊,你说,我一定帮。”
“我一朋友的朋友没念完书似乎是有苦衷,我就想看看能不能查清楚,从根源入手,人叫叶荀。”
任远听成了叶荨,想着这姑娘的名字还挺有个性,随口就说:“过几天就告诉你。”同时还给了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什么我朋友的朋友听着多绕口,直说呗。
陶嘉宇道了声谢,又回到了小型派对,晚上微醺的回家看到一桌子热腾腾的菜,他抵住桌子吃了几口:“嗯挺好吃的!”
“谢谢。”叶荀撩起脸颊边的碎发,脸上有着被人夸奖的红晕,“年初一超市不开门,我就用了冰箱里的菜。”
“没事,用吧用吧无所谓。”陶嘉宇酒劲上来了就开始胡言乱语,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