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巴博萨看着蒂格,一口整齐的好牙勾起一个了然于胸的笑来:“明白。”
蒂格在自己椅子上摇了摇头,在光线并不明亮的烛火下注视着自己爱人的头颅,古老的印第安缩骨术让人的容貌已经变得和僵尸没什么区别,巴掌大的脑袋上覆盖着死灰色的皮肤。
他凝视着爱人紧闭的双眼,从来没人告诉他当个称职的父亲这么难。
廊上,杰克面上的强撑的笑容掩盖不了内心的愤懑,他捏紧了双拳向前走着:“他是谁啊,加勒比海盗王!他什么都知道,所以你就乖乖听着就好,杰克你真该受够了。”
“没错,受够了!”他回头冲那间屋子喊道。
“既然如此,那就来痛快的打一架吧。”巴博萨率先抽出了剑,“为了保证你以后的人身安全,今后可得多吃点苦头了。”
巴博萨侧头咋了眨眼笑说。
杰克正处在气头上,后背突然被人偷袭,身体的条件反射宣泄着他的少年意气,他拔剑相对。
“我看你倒是应该先小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