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这话说的倒也没错,也就放弃了反抗,上他的男人,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男人们总是很粗暴,有时候会在深夜里单独摸进他的被子,有时候则在傍晚,几个男人一起,压着他,用尽一切手段玩弄他,发泄自己的欲望,末了还笑着说,总三郎,你可是愈发会勾引男人了。
他这回没有否认了,只是笑了笑,然后主动爬到了男人的怀里。他已经这样了,不如从躯壳到灵魂都,一起腐烂好了。
——有人说,总三郎的心里生出了怪物。
——其实这里的每一个人,才都是怪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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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审神者还有点恍惚,他有点分不清,现在是在哪里,回忆和现实的场景太过接近,以至于他以为自己回到了新选组。他已经昏过去几次了,每次都是在被男人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贯穿,实在撑不住了的时候。
“主殿,您醒了吗?”男人温和的声线传到耳边,审神者却听得浑身发冷。
那个人点了一支蜡烛,昏黄的光照亮了不大的空间,照亮了地上斑驳的血迹,照亮了男人脸上完美的微笑。
审神者想起来了,他被囚禁在了这里,被这个明明几天前,还像恋人一般温柔对待自己的男人囚禁了。是暗堕令他情绪失控,还是一直以来隐藏的本性暴露,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
他很难受,好像是在发烧,身体却很冷。肩上和胸口的刀伤没有得到治疗,总是在强迫的性、事中重复着干涸又裂开的过程。他的头也很疼,有什么在撕扯着神经,让他没法正常思考,甚至出现幻觉。审神者花了很大力气想起来,上一次昏迷之前,一期一振跟他说过,要通过对他大量注入神气来控制他,甚至神隐他。而注入的最好方式,就是交、合。
他很疲倦,似乎又想睡去,却听到一期一振在叫他。神气已经可以达到部分控制的效果了,他不得不被强行集中注意力,听对方说话。
“主殿为什么要选择来到这个本丸?”一期一振问他。
“我说过,这是时之政府的安排。”审神者回答道,他的声音很嘶哑,说起来话来也十分费劲。
“那张工作契约——啊,虽然我已经代替您撕毁了它,”付丧神说着,怜爱地抚摸着审神者的脸颊,“不过,还是请您告诉我,您打算在十个月的任期结束后,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呢?”
审神者却没有立刻回答他,他捂住头,低声呻、吟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
一期一振皱了皱眉,心底很是不悦。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了,只要问到这个问题,审神者就像被另一种力量制约着,不受自己的控制。
权力凌驾于付丧神之上的,一期一振思来想去,也只有时之政府了。
——审神者和时之政府存在某种秘密的协定,并且向政府保证过绝对不可向外透露。
“没办法,”他叹了口气,掀开审神者身上已经被鲜血浸透的衣服,“只能让您继续忍耐一下了,等到彻底神隐了您,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这是控制审神者的最好方式,但对于一期一振来说,却远远不止于此。——他享受一次又一次进入审神者的感觉,这种完完全全得到他,不用担心会失去的满足感,令他上瘾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