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妓|女遇害,但正如我前面所说,凶手的身份我们并没有确认。”他的声音让周围立刻安静下来“他并不是小动物,拍拍手掌就会过来。”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响起零星的笑声,阿诺德抬眼和他对视“还有,我想应该没有谁愿意去冒这个风险,如果你愿意去的话,记得向菲力克打个报告,当月工资加倍。”
“简直太帅了!”直到众人三三两两离去后,潼恩兴奋地直竖大拇指,很没形象的笑了起来,只差还没扑过去牢牢抱住上司大腿“你看到没有,这个裴吉气的脸红脖子粗,哈哈!”
“Iris,我也不得不承认,在溜须拍马这方面,你也是个很棒的下属。”安提莫绕过她回以一个真诚的称赞,待潼恩反应过来想要好好和人辩驳时,偌大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三人回到室内,潼恩盯着墙上列出的一大块和案件有关的分析,用一张空白的纸依次将三名受害者和相关线索列成横向的时间表贴在一旁,这才走向从进来起一直眉头紧蹙的阿诺德“先生,我还是觉得很奇怪,这封信件内容虽然直接说明凶手的下一步行动,甚至连地点都写的非常清楚,但是,如果寄信人真的是凶手,他的做法不就等于自投罗网吗?”
阿诺德将桌上大量文献放到一旁,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撞在一起,但他似乎有些反感这样过近的距离,双手交叠换了个姿势不动声色拉远了些“他选择寄信无疑是笃定警方无法逮捕他,然而这样的行为却间接暴露了他的行踪。”
见她听的认真还不停做笔记的模样,阿诺德的语气渐渐不复往日那般严肃“凶手的确不是打算自投罗网,而是有意将我们引到信上的地点去。”
细小的线索自他的言语中被串联起来,潼恩瞬间豁然开朗,顾不上其他匆忙回到刚才的地点在空白处细心贴上一个小表格。
窗外不知何时响起细密的敲打声,甚至还有愈来愈大的趋势,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交汇成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印迹,轻轻一抹便不见了踪影。
“下雨了。”两人并排坐在一起草草解决掉晚饭,她也及时将阿诺德桌上凉掉的咖啡给换上了一杯热的,安提莫取下大衣和帽子穿戴好朝两人告别,“上东区附近的邮局有了消息,我这就去看看。”
“行,早点回来。”
就在他离开后不久,潼恩也收拾完毕跟着阿诺德出了治安署。
“我还是第一次查案遇到这样的天气。”两人面对面坐在马车内,她在前往目的地的路途中屡次尝试打破沉闷至极的气氛,但都以失败告终。
况且,今天似乎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雨毫无停下的趋势,从布满阴霾的天空中倾泻而下。两人一前一后下车,这儿是从普鲁克十字路口朝上的瓦尔纳长街,这里和圣耶鲁大教堂的路相邻且都通往上东区的主教广场。
两人钻进附近的一间小咖啡馆,透过窗户边缘有意无意观察着外面街道发生的情况,外面的警员正和往常一样正在巡逻,并未因为大雨而停下。
“我觉得他今夜应该不会来了。”她望着外面时不时出神“如果我是凶手,这样的天气显然并不适合作案。”
“也更容易不留下作案痕迹。”阿诺德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潼恩,若无其事继续翻看报纸的另一面,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言论不妥,思索再三识相的闭上了嘴。
临近午夜。在阿诺德的默许下,潼恩从咖啡馆走了出来,来到街上看似漫无目的晃荡。
闪电划过低垂的夜幕,寥寥无几的行人与其擦肩而过,她理智的决定走到尽头便折返。然而往往事与愿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