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好像是得罪先生了。”
“???”
“我告诉他,我喜欢他的脸,哦不,其实是我不小心说漏嘴了,不对……总之我本来的意思不是这样……就,你懂得。”
安提莫:(怜悯的目光)……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老铁。
卢西亚诺被带进审讯室里,她看了看坐在座位上批改文件的上司也不敢再去招惹,就怕自己再说错话,悄悄瞧了他一眼,灰溜溜地拿了纸笔便跑,模样看上去异常狼狈和…心虚。
“又见面了。”潼恩整理好思绪,眼下还是先好好询问下这位‘老朋友’,既然来了治安署她非要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不可“在进行询问之前,我先做简单的说明。你的嫌疑不仅存在于谋杀受害人,更重要的是,你袭警。”
“我可不知道你是警察。”他吹了声口哨“可爱的小豆芽,看在我们这么‘深厚’的交情上,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不知者无罪,所以就算了吧。”
“……这个问题我想还是之后再沟通吧。”潼恩将空白的一页翻开“为什么你要去受害人的家?你去她的家做什么?销毁罪证还是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这语气,让我感觉我就像是一个在外面偷|情的有妇之夫。”卢西亚诺双腿交叠在一起,看上去十分悠闲,并未因她不怀好意的质问恼羞成怒“可惜了,小豆芽,以上的推论都不成立。”
“你……!”
“我只能这么告诉你。”他瞬间坐的无比端正,就连刚才脸上那副欠扁的笑容也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没有杀这个女人,即便有足够的理由给我我也不会杀她,这是我们绝不可以侵犯的底线,至于我为什么会去她的屋子,无可奉告。我做过的一定承认,但要我承认并未做过的事,抱歉,做不到。”
“可以,那你就在这儿继续呆着吧。”虽然对卢西亚诺‘义正言辞’的行为感到怒火中烧,潼恩表面还是维持着‘友好’的微笑,即便看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她决定回去找阿诺德先生告状,顺便再好好向安提莫抱怨一番,就算是小孩子在外面欺负了也会回家向家长哭诉——更别说这个混蛋还做出如此令她如鲠在喉的行为!
推门而入,却见安提莫和阿诺德面对面坐着,桌上放着一张被烧的只剩下残缺部分的泛黄稿纸,上面还有P开头的字样,后面似乎是一大串印在上面的印记,所以看不清楚。
“这是什么意思?”他皱眉,往向此刻同样也一言不发的阿诺德。
“现场带回来的证物?”她用手帕轻轻拾起,放在阳光下仔细观察,甚至用上了放大镜,但依旧显得模糊不清。
“或许这只是一张纸条而已。”安提莫耸肩,实在是想不到好的办法能够知道上面的内容。
“嗯……我想我大概知道。”潼恩看向正在兀自沉思的阿诺德“先生您不介意我试试吧?”
在两人专注的视线下,她拿上放在角落一直无人问津的马灯,点燃里面的火焰,小心翼翼开口“我也只是以前在情报部工作时看见别人使用过一次,如果我失败了,希望先生您别开除我。”
阿诺德点了点头,她将火焰盖上,将残缺的这部分纸放在了上面,再用一个马灯的盖子罩住。
几人耐心等待这火焰蚕食着它,随着温度逐渐升高,上面的印记逐渐变得清晰可见,潼恩见状立刻让安提莫拿上纸笔记录下来,毕竟只能看见短短地一瞬。
“Piece Of Eden(伊甸碎片)”
“伊甸碎片?什么东西?”安提莫大为惊讶,“合着我们辛辛苦苦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