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会不会只是冲着钱来的?这其实或许并没有像刺客所说的这样麻烦?”
“我很怀疑你是怎么进的这个部门。”阿诺德接过袋子隔在外面大致翻看,前面的内容已经无法知晓,但剩下还没烧着的部分却记录下了一些名字和电话号码,有些甚至还清晰可见“第一,如果只是要钱,大可以不用大费周章的烧掉还扔在这里。第二,要钱不至于取人性命,又或者将尸体处理地如此刻意。”
“抱歉,先生,的确是我在对这案子的思考上有所欠缺。”潼恩低垂着头情绪十分低落,身为一个警察,对案件的信息掌握似乎总是欠缺考量,这显然不是一个好现象,严重的甚至还会因此而影响之后整个案件的侦查方向“没有下次了。”
“既然问题出了就去解决。”阿诺德语调低沉而严肃“并不需要你总是为自己鲁莽愚蠢的发言而道歉,或者检讨。”
“遵命,先生。”她点点头,继续和几位警员投入后面的搜查工作中。
几人带着各自找到的线索回到特案办,潼恩见安德里亚还未离开,便让他想办法去通知卢西亚诺,她则拿着残缺不全的这本通讯录戴上手套仔细翻看,将受害者留下的信息一一进行复原摘抄。
“这通讯录上的人应该挺多才对,没想到如今被烧的只剩下了这些。”他神色凝重,向安提莫投去的目光直接被人给无视掉,阿诺德对此更不予理会,兀自叫来警员去底层资料室查找有没有往年和这起案件相似的卷宗。
“那也就意味着,我们之后的工作难度会变大许多”她一边抄着一边在纸上的空白处画出一个简单的表格,除了发现受害者的时间后,又通过长达快一周的搜查,现下说的上有用的两条线索便是圣殿与这本手中的通讯录。
“不一定。”安提莫双手环抱于胸前,略微沉吟后组织好语言“先生,我认为我们接下来能做的,除了从刺客组织现有的名单中进行最符合条件的筛选,剩下的便是赌。”
阿诺德合上手中的书放回书柜,平静的看着正在商讨的三人。
“赌?怎么赌?”卢西亚诺从窗外突然探出头来,将正打算说话的潼恩给吓了一大跳,“嘿下次出声能别这么吓人好吗?”
“我的错,我的错。”卢西亚诺跳进屋子整理了下略显凌乱的外袍“只是刚刚赶到便就好听到。”
“赌能不能从这些剩下的记录中找到凶手。”安提莫指了指桌上散发着难闻味道的通讯录,安德里亚站在他身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头也被他给不耐烦挥开“刚才你们再回到现场的同时,我也在下面见到了受害者的家属,据他父亲的证词,他们和受害者之所以会断绝关系,是因为她曾和多名男性曾有纠葛,且大多来自军营或海军基地,她的父亲对她的行为十分反感,对整个家族名声造成了影响。”
“多个男人,还都是军人?”潼恩睁大双眼,感到不可思议。
“当然,像伊丽莎白这样的女人,越是漂亮,也越是如同罂粟花一般,只要尝过一次,就会让人欲罢不能。”卢西亚诺顺口接道,上下打量一遍她“你算不上罂粟花,顶多就是一株向日葵。”
“喂!”她皱着眉头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