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还好吗?”朴胜基单膝跪在脚踏上,把王琪半抱在怀里为他揉腰,昨天因为心中的情感和药物的双重作用,朴胜基不仅没有控制自己,反而是放纵了自己在王琪身上为所欲为,导致今天一早王琪差点起不来床。
就是现在,腰腹也是酸痛无比。
“好些了。”王琪斜眼看了一下朴胜基,然后推开人要从床上下来,朴胜基赶紧弯下腰去为他穿上鞋子。
“现在天凉,可不能光脚。”
王琪任由朴胜基给他套上鞋袜,然后才扶着朴胜基的胳膊站了起来。
两个人没有说任何关于昨天发生的事情,仿佛是没有发生过一般,朴胜基下午的时候就借口要调查刺客一事拿了令牌出宫,三日之内是不会再回来了。
朴胜基带人出宫只后并不着急,先是带人在王城里转了一圈,然后换了身粗布短衫,这才带着人直接去了宝珠所在的村子。
谁知道他们绕着村子打听了一圈,都说没有这么个人。
这可是宝珠在进宫之前呆的地方,就算村里的人再怎么的不喜欢她也不可能异口同声地说没有这个人吧。
“真的没有吗?可是当初她是让我把钱带到这里来的啊。”朴胜基故作疑惑地对面前的农夫说,“我这里还带着她的二十两银子呢,她说要交给她青梅竹马的哥哥,让他去提亲。”
那老农原本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可是一听二十两银子,手里拿着的烟斗都差点落到地上,“什么,二十两?”
他们这些农户,就是努力耕种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的银子,宝珠那丫头,不是说出去做丫头了吗?怎么能有这么多的银子?
然而,这老农还是一口咬定他们村子里没有这么个人,还让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朴胜基等人赶了出去。
“胜基哥,我们就这么走了?”宋浩轩边走边问,“我看那老头子肯定是知道宝珠的,就是不肯说。”
“醒了,我们就等着吧,你明天继续来这边晃悠,就说还在找人,顺便带上二十两银子,不过谁都不要给,就拿出来让他们看看。”朴胜基看着眼前一片一片的农田,还有田地中正在劳作的人。
现在是冬日,并不是农忙的节气,可是还有人在田间忙碌。
这些人,才是立国之本。
朴胜基在王城中找了家客栈住了进去,然后却是抛下了宋浩轩,让他自己活动。
这一次出宫,朴胜基还有另外一个困惑想要解开,这个东西在宫里还真的没有人能够回答。
走到了一家比较偏僻的医馆,朴胜基右手不自在地动了动,他紧张的时候就会握紧自己的佩剑,可是这次出来他并没有带上他的佩剑,只好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
“大夫,我有个问题想问。”朴胜基脸上做了伪装,但是还是有些耻于开口。
“不知道客人想要问什么?”那坐堂的大夫在观察朴胜基的脸色,见他十分的犹豫不决,以为是什么难言之隐,指了指一边的小屋,“如果不能直说,客人可以和我到旁边的小屋去单独聊。”
这是为了给某些不方便的病患看诊准备的,毕竟有的时候有的病情真的是……确实不好只说。
“大夫,我想知道,如何能让女子有孕。”朴胜基说得小声,但那大夫听得仔细,也是听清听全了。
“这个,怕是公子回家找个通房就知道了。”那大夫也不生气,看面前的客人大约就十七八岁,虽然许多人在这个年纪已经为人父了,不过也许这是个例外,抑或家里穷,“公子娶妻了?”
朴胜基当然知道大夫所想,然而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