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健龙卫将要外放。昨日大军去往元庭,已经有不少的健龙卫离开,现下又外放不少的去到各个边城,仅仅剩下几个人继续留在王城。就是这留在王城中的,也是都放到了王城守卫军中。
其二,就是之前一直悬而未决的事情。重新丈量土地,制定新的赋税。
这事情早在王琪上位之初就曾经有人提出,后来因为奇大人和一帮子老臣的反对而一直搁置,现在奇大人势弱,而王琪又正好掌握了朝中的一半势力,正好重新提起此事。
不过这事情的负责人却是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周清。
唯有几个品级不高的大臣在最末一脸的迟惊,他们是认识一个名叫周清的,那就是城西的周家私塾的夫子,周先生。
如果真是那人,恐怕这件事情还不好说。
周先生家里清贫,祖上却是出过大官的,那可是史册上都有记载的清廉权臣,和当时的王一起创造了一个清平盛世。
“殿下,敢问这位周清打人是谁?”奇大人使了个颜色,旁边就有人出来询问,“丈量土地这种大事,怎么能够让那从未听闻过的黄口小儿负责?”
“孤说他能行,他自然就得行。”王琪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平日里就是无事,这些老东西也会鸡蛋里头挑骨头,现在重新丈量土地酌定赋税这种大事,恐怕他们是更不能淡定的了。
早在刚回高丽的时候,王琪就发现了,王城周围的土地几乎都被这些大臣给占了去,剩下的不是荒地就是十分贫瘠,几乎算得上绝收的死地。百姓们只能租土地耕种,上交赋税之后再出租子,一年到头辛苦劳作,有时候就连个温饱都不能满足。
这,都是他作为王的过错啊。
“还请殿下三思啊,周大人既非朝廷重臣,又非官宦子弟,如何能够担此大任?”那臣子不甘心被王琪一句话反驳,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的道理,“这种事情想来都是吏部负责,赋税之制实行了快有三朝,也不见有何过错,如今殿下一改,改的可是祖制,若是出了差错……”
王琪开头还能耐着性子听他说,等到后头越说越离谱,连祖制、江山都拿被拿出来说道,“这江山难道不是孤的江山吗?再者,这赋税之制实行不过百年,百年前曾祖不也改过,为何孤就不行?”
“殿下,可是当时高丽民不聊生,如今风调雨顺,何苦减改?”奇大人手下的良田可是不少的,眼看着这件事情就要这么定下来,他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
王琪的命令是重新丈量全国的土地,按照原本的标准划分上中下三等田地,每等田地赋税减低三成。
这表面上看起来是好事,可是朝中的人谁真是按规按制缴纳了田税的?家中的土地在数量之上谁没有瞒报,土地的质量谁不曾虚报?那些多出来的税收,都是从其他地方给补上的,他们可是从来不曾缴过。
王琪这一手,每年不知道要让他们多出多少的钱币,早先养出来的贪婪早就不允许他们这么轻易放开已经到手的利润。
“殿下,这件事情兹事体大,如果赋税减收三成说不定国库就会入不敷出,还需要三思啊。”奇大人一站出来发话了,剩下一半的人立马就附和起来。
“殿下,元庭刚把国库拉走了一半,现下正是空虚的时候,不能削减赋税啊。”
“如今风调雨顺,天下丰收,可没有丰年减税的说法。”
“殿下,如今国库空虚适逢丰年,应当加大赋税以备明年不测啊。”
各种理由都从那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