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新吧唧的屋子吧,那家伙叫得这么惨,难道睡了一觉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身上发生了被人夜袭却不知道夜袭者是谁的惨案么阿鲁?”困倦的神乐坐在定春的头上,声音有点模糊,听上去软软的与平时并不太一样,吸引了靠在一边柱子上的总悟的注意力。
夜袭什么的,一个小小的姑娘为什么能这么熟练的说出这种词汇啊!土方的脑门上蹦起一根青筋:“我说万事屋的那家伙平时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居然给年纪这么小的孩子灌输奇怪的思想!”
“这种事情还需要灌输么?看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吧阿鲁。”神乐不解的歪头望向土方,因为变化成山兔,原本的包包头变成了竖起来的兔子耳朵发型的缘故,体型也变得小小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可爱极了。
“啊,那两个糟糕的不良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我一定要跟他们好好地讨论一下关于孩子的正确教导方式啊!”
伸手抓住即将暴走准备冲到银时的房间跟他好好讨论一下孩子的教育问题的土方,土方一脸严肃的看着紧闭着的房门:“小岁,冷静一点,我们要先确认一下阿八到底有没有出事,毕竟他是阿妙小姐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啊。”
是个鬼的弟弟,你信不信要是敢当着那个暴力女人的面这么说的话,她一定是一边微笑着一边抄起大刀分分钟把你揍到生活不能自理啊!土方翻了个白眼,不过身为江户的执法者,即便是身处不了解的时代和地方,仍旧关心民众安危具有责任心的土方还是决定先确认一下新八的情况之后再去跟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好好讨论一下教育方式问题。
虽然宅邸的周围布置了非常强力的防御结界,但是考虑到仍旧可能存在的潜在危险,为了近藤桑的安全,以及身为副长身先士卒的职责,土方率先拉开了房间的大门:“喂,志村新八,你没事吧,到底出了什么情况?”尽管对于屋内的状况做了种种推测,然而在打开大门阳光洒进来照亮房间的那一刻,看清了屋子里情况的大家纷纷神色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银酱,银酱,快点起来啦,出大事了阿鲁!”银时的房门被猛地拉开,身体缩水然而力气却没有缩水的神乐像一枚小炮弹一样冲进来砸在了睡的四仰八叉只有一角被子盖在肚子上的银时身上,还顺便压住了趴在他身上睡的兔狲的尾巴。
“啊!”“哇呜!”人类的哀嚎与低沉粗嘎丝毫没有猫咪应有的甜美的叫声同时响了起来,紧接着尖锐的爪子张开就在银时的脸颊的一侧留下了三道胡子。被砸的险些翻了白眼的银时痛苦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神色诡异到兴奋的神乐,有气无力的说道:“神乐,小神乐,有什么事儿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再说好么,我快喘不过气了!”把神乐从身上撵下去之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一边抱着抱着尾巴尖尖发出低吼的兔狲,“我说这么一大早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嘿嘿嘿,生了,生了阿鲁。”神烨的脸上带着诡异又有点猥琐的笑容,“本来以为新吧唧只是被夜袭了阿鲁,但是没想到新吧唧竟然直接跳过这一步就生了,所以今天我们给他煮红豆饭吃吧阿鲁。”
“生?生什么了?”从睡梦中被砸醒的银时此刻思维还是一片混沌,他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头,把神乐的话在自己的脑袋里转了两圈之后,才直愣愣的看着她,“难道是我想的那个么?这不可能吧。”别说银时不信这个消息,就连原本抱着尾巴的兔狲也抬起了头发出了嗷呜的疑问声。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阿鲁,新吧唧他生了,不信的话你自己去看看阿鲁。”为了增强说服力和可信度,神乐一边点头一边伸手去拉银时,“我可以保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