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哼了两声,又想装作没事人一样拿起一块寿司继续投喂她。
“呐,阿焰,还吃吗?啊~”熟练的姿势,熟悉的语调,让将焰差点以为他们还在他手废掉的那段时间,鲶尾也是这样笑嘻嘻的喂她东西。
无由来的愧疚。
之前的争吵鲶尾一直在避开她,旁人听起来会觉得只有她在无理取闹,连理由都不听就在发泄自己的情绪,她也这么觉得,鲶尾却还是如往常一样对她。
果然是那个在刚来的时候就会对她说“我可是最喜欢照顾人”的鲶尾啊。
磨磨蹭蹭的等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你……不疼吗?”
鲶尾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右手揪着胸口的衣服,错开了沾血的一块,将焰没有顾及到,没有防住又一块寿司,只能用力咬清字眼:“你真的不疼?”
“不疼不疼,刚刚那是逗你玩的。”鲶尾勾起她的发丝逗弄起来。
“……哼!”
闻言,将焰站起来就往后山走,她可没有忘掉刚刚听见的奇怪的声音,加上鲶尾眼中满满的笑意。
……过分!
“别走嘛!”鲶尾看她就要走,赶忙伸手从背后抱住她,硬拉着她坐到自己的怀里,把脸埋在她披散下来的头发里,这一次没有再逗她,声音闷闷的,“阿焰……还在生气吗?”
将焰感受着有一下没一下透过单薄的布料传到肌肤上炙热的呼吸,除了热再也感觉不到别的了,连面对鲶尾的不自在都要往后移位。
今晚是怎么了?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鲶尾没有多在意,又在她的背上蹭蹭,“呐,阿焰,知道喜欢这种情绪吗?”
“……喜欢?”
“是啊,喜欢。”
“怎么了?”
“不,没什么……算了……没什么。”
之后又是很久的沉默,维持着这样一个动作,将焰明白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了,干脆就安下心来坐着,虽然姿势是奇怪了一点,反正是大半夜,没有人看得见。
“阿焰……这次远征,其实帮你买了一条发绳。”又一次的开口,鲶尾话语里所有的笑意全部撤去,声音暗哑,“本来是准备带回来给你的,半路不小心掉了。”
“我不想你出什么意外……”
“好奇怪啊,不想离开你了,不知道兄弟是不是这么想的。”
“阿焰,不要离开我们,好不好?”
全部是鲶尾一个人在絮絮叨叨的,将焰一言不发,她看不见鲶尾的表情。乱七八糟的话说了许多,鲶尾的话戛然而止,抱着将焰的胳膊用上了大力气,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极力的忍耐。
“你怎么了?!”将焰被吓了一跳,反身把他压在墙上扒开他本就松垮的睡衣衣领,“是不是伤口真的疼了?”
什么都没有?
连伤口都没了,白皙如初的胸膛上只剩下几点血印,有一个吊坠悬在那里,红色的线穿过,闪烁着细碎的光芒,给将焰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吸引着将焰不由想要去抓住它。
“没什么!”鲶尾匆忙掩好衣领,遏制将焰想要抓他胸前那一个奇怪的吊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