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月努力振作起来,先是吃了点东西,然后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接着就倒头大睡。
这一睡就睡了两天两夜,醒过来的纪眠月,终于恢复了精神,正式开始了一个人生活,每日练武,打猎,做饭,劈柴,提水,日子过得十分规律。只是,她做饭的时候,再也没有了那种幸福的感觉,无论做什么,都心情平静,仿佛没有了情绪。唯有在想起绽雪的时候,总是会无意识地露出笑意,眼中满是幸福与期待。
眼见皮毛堆积地越来越多,纪眠月下山了一趟。走在热闹的大街上,看到周遭热闹的人群,她无喜无悲,只觉十分陌生。原来,没有了你,我竟找不到生活的意义,了无生趣。
那之后,纪眠月再也没有下过山,她就这样日复一日,枯燥乏味地过日子,每天都望着天空,期待着绽雪的回归。
过了大约一年,纪眠月再一次下山,买了几坛酒,便回到山上。几日后的夜晚,纪眠月盘腿坐在院子里,身边放着几坛酒,她抬头看着天空,喃喃道:“绽雪,一年了,你在天上,却只过了一天呢……你说,会不会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老了?”
纪眠月将酒坛开封,直接抱起一个酒坛,往口中灌了几口酒,然后继续道:“绽雪,我好难过……没有你的日子,好难熬!”
抱起酒坛又灌了几大口,绽雪眼角有泪水滑落:“绽雪,没有你,我竟然找不到生活的乐趣,看到街上那些人开心的笑容,看到有人争吵,我心里竟什么感觉都没有……你走了,我都不像个人了……”
纪眠月抱起酒坛,将这一坛酒喝了个干净,然后仰趟在地,委屈得像个孩子:“可是,看到别人夫妻恩爱,我心里还是有感觉的……我羡慕,我嫉妒……”
躺了好一会儿,纪眠月又坐起身来,再拆开一坛酒,大口大口地喝着,喝完之后,她再次喃喃道:“绽雪,我会等你,我得好好过日子,否则,你回来,家都不像家了,你不喜欢怎么办?我得好好过日子,好好过日子……”
直到将几坛酒都喝光,纪眠月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往屋内走,一边走,一边小声说着:“虽然日子很难熬,可是只要能等到你回来,都不算什么……我会把家里打理得好好的,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回来……”
走到床边,直挺挺地倒在床上,闭目睡去前,又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绽雪……我想你……”
第二日醒来,纪眠月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仿佛前一夜只是一场梦似的,她似乎只愿意放纵那一夜,便强迫自己回归正常的生活。
可是,命运这东西,从来都是捉弄人的。这一日,纪眠月回到屋里,刚准备将弓挂在柱子上,突然整个人一踉跄。身体中仿佛有什么吸力似的,一阵深深的疲惫感涌上来,就在纪眠月认为她会晕倒的时候,身体中有什么爆发了。
狂暴的能量以纪眠月为中心,刚要掀起漩涡,纪眠月手中的弓亮起,形成一个护罩,让能量没有外散。纪眠月只觉得全身仿佛被撕扯着,□□着,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脑袋仿佛要炸裂一般,所有的痛堆积在一起,痛得仿佛灵魂都要被撕裂了。身体裂开一道道口子,大量的鲜血流下,地上留下一滩滩血迹,之后,伤口又开始自动愈合,破碎的衣服忽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白衣。
纪眠月全身绽放出白色的光芒,她的容貌,身材,甚至身高都开始改变,平凡的容貌不复存在,却而代之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随着身形容貌的改变,她的周身气势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