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一直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趴在落月怀里,不想理会她。落月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后来见白浅都没兴趣,也就没了心思,抱着白浅走进一家茶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将白浅放在桌上,落月伸出手指碰了碰她的小鼻子:“小狐狸,怎么这么没精神?”
白浅一爪子拍在落月的手指上,落月也不生气,反而又戳了戳白浅的额头。白浅抬眼看到落月的坏笑,“嗷”地一声便咬住落月的手指,又是一个带血的牙印。
落月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指的血迹,盯着白浅道:“还敢咬我,这是想被打屁股?”
白浅腾地一下跃起,龇牙咧嘴地看着落月,仿佛落月做出动手的架势,她就准备拼死反抗似的。
落月嘴角轻轻勾起,眼中满是温柔:“放心好了,不会再打你了,不过,你也不可以再咬我。”
白浅警惕地看了落月一眼,最终还是放下了戒备,缓缓趴下,心里想着,只要落月不是太过分,她就略微克制一点,不再咬她。
这时候,茶楼上来了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以及一个身穿骑装的少女。上楼之后,四处环望,就往落月所在处走来,在落月对面落座。这两人看起来都年龄不大,约莫十二三岁左右,比落月看起来多一些活泼飞扬之色。此时白浅才惊觉,似乎落月表现得一直不像十二三岁的少女来着,太过早熟了些。
“今儿怎么有兴趣来喝茶?”锦衣少年似乎与落月颇为熟悉,语气神态都十分轻松。
骑装少女却是首先注意到了桌上的狐狸,下意识伸手过去:“好可爱的狐狸……”
骑装少女却是扑了个空,落月几乎是立刻将桌上的狐狸抱入怀中,然后挑眉看着骑装少女:“再可爱,那也是我的,若是想要,自己山里找去。”
骑装少女撇撇嘴,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就你这性子,能养得活它么?还不若送给我呢。”
白浅耳朵竖起,眼睛霎时紧盯着落月,她还真怕落月一个想不开将她送人呢。
落月仿若感觉到了白浅的注视,低下头对着白浅微微一笑,顺了顺她背上的毛,道:“放心好了,你是我的,决计不会将你送人。”
对面的两人看见落月的笑颜,却是呆若木鸡,好一会儿,骑装少女伸手指着落月,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你还是……是落月吗?”
锦衣少年回过神来,也是无奈地一笑,道:“想不到,冰山还真有融化的一天,只不过,却是对着一只狐狸。”
落月抬起头看向两人时,脸上的笑意已经收起,也不接两人的话茬儿:“你们两人找我何事?”
骑装少女喝了一大口茶水,道:“也没什么事儿,听说你二婶整天去你家串门,想着你肯定不愿意待家里,便和阿铄来寻你。”
锦衣少年,全名文铄,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说的话也是十分顺耳:“若是需要帮助,不要客气,尽管对我和伊兰开口。”
落月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一副淡然的模样:“不必理会,任由他们折腾便是,不过是几个唱戏的罢了。”
骑装少女,全名孙伊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急道:“落月,你这样总是纵容他们,若他们真有一天得势了,威胁到你怎么办?”
落月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眼中寒光一闪,冷声道:“就凭他们?”
孙伊兰还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倒是一旁的文铄,叹了口气,道:“我们在家都不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