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后来你猜怎么了,他居然偷跑出来了,不管有多少人看,换多少把锁,他都有办法在别人发现不了的情况下偷跑出来。
直到有一天,医院的护士是在受不了他,把他也锁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听门口大门的保安说,在那一天,有个很像那位病友的人出去日常溜达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话说我本来还想去向他学学这所谓的开锁技巧的了,然而,他却偷溜了,要是早知道那天下午他偷吃完秃子主任的鸡汤之后,偷溜出去不再回来的话,我应该和他一起出去的,毕竟在我看来有他的精神病院才有趣点。
话说,我总觉的这个学校什么禁止禁止的,会让人有更加强烈的犯罪**,不然我来这干什么呢?
哎呀,这什么玩意儿?闲的蛋疼的我因为看不懂前面黑板上写的是什么玩意儿,于是就开始手不安分的在桌子下乱摸,然而,我才刚开始摸,就感到了一阵恶心的手感。
这特么的不是口香糖吗?还是刚嚼过的,温热的,软韧的,还带有恶心的口水的。这个质感应该是在我还在上面说话的时候粘上去的吧,最多不超过两分钟。
我继续捏着口香糖,不动声色转着头,看向四周。
然后,我装出一副好像摸到什么恶心玩意儿的吃惊样子,随后将摸着口香糖的手拿起来,看着口香糖,然后还闻了一下,哇,这下我不用装了,一股恶心的味道从手指上传来,看来吃这口香糖的人肠胃不好,口臭那么严重,以至于连口香糖都无法压制,搞得我现在有种呕吐的**,现在我的眼角恐怕都带有泪珠了吧。
果然,我的猜测没有错,参与这种事情的人肯定会不停像我这偷看,虽说做这个事情的人只有一个,但知晓这事情的人肯定不少,就在刚才,我就已经看到了不下于四五个看好戏视线投过来。
好了,我已经知道是那些人参与或者知晓这场恶作剧了,但是要知道是谁粘的口香糖,就需要我牺牲一下自己了。
没错,就在我拿起手闻了一下露出恶心表情的时候,那五股视线都笑了,但是,有一个人笑的与其他人不同,他不光笑中带有嘲笑意味,还带有得意的感觉,没得跑了,粘口香糖的人就是他了。
虽然我知道了做此时的人是谁,但是,我却又不能拿他们怎样,毕竟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二年级的学生罢了。
我用左手将我口袋里的纸巾拿出来,擦干净右手之后,我就不管那些人的耻笑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如今的高中生这么聪明的吗?这么有先见之明的在我课桌底下黏有口香糖,还能猜到我肯定会乘着它还软的时候摸它,以此来恶心我,不得了。
以此可以说明,恐怕。。。这就是所以的学生的习惯吧,习惯坐到一张新的课桌前,手就不安分的乱摸,仿佛如同野兽一般确认领地,然而某些“猎人”就能针对这些初出茅庐的“野兽”下陷阱,虽说不是百发百中,但是看他们的表情,还是知道,这种整人方式的命中率还是不低的。
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我记住了,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通过他的表情与别人投给他的目光可以看出,他就是那种所谓班级上的“坏”学生,当然是相对于其他人的,只是喜欢恶作剧罢了,内在可能没这么坏。
而且从他表面上那么认真的听着讲课的样子,和老师不是向他投去的赞许目光可以知道,他恐怕是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吧。
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和同学眼中的“坏”学生或者捣蛋学生,看似矛盾却并不矛盾。
这样的人的话,很容易猜,他恐怕在班上学生中的地位并不高,而且还不怎么起眼,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