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说完就径直走出了教室,看都没看有谁跟在他后面,所以一路都比较安静,没有人说话,有的只有运动鞋与帆布鞋急促的踩踏楼梯而发出的高地不同的两种声音,还别说,着两种声音还真有些配,交错在一起,就如同鼓手在大小两个不同的鼓上打着拍子。
不得不说,这个位置是真的好,在我自己教室的正下面,也就是我所在的花坛所正对的那间一楼教室,是个空教室,难怪陆德昭从楼上摔下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也怪我那个教室位置好,在楼的最边上,就是比厕所还要西面,正常应该是作为空教室放桌子椅子之类的杂物的,可能是我们这届人太多才会占用那间教室吧。所以这就导致了,不管从楼上掉下什么,底楼都不会有反应的,因为,有人的教室,还要隔开一个卫生间。
不过说起来,这个教室后面的花坛都没人修剪的没人管理的吗?
看看着满地的垃圾,看看这宽大的树叶,搞得这里既脏又阴冷的,虽然现在外面艳阳高照,但是由于枝繁叶茂,居然晒不到太多的太阳。
我将头朝上一看,可恶,恐怕楼上的人的视线也会被树木遮蔽而无法看清下面的情况吧。
“快过来看看。”似乎是看我太过悠闲了,居然走下来之后看起了周围的环境,于是眼镜男皱了皱眉头,蹲在那倒霉的陆德昭边上,招呼我过去。
“这里,已经完全扭曲了,还有这里,骨头变形,甚至凸了出来,幸好脊椎这没有太过尖锐得骨头,不然戳破肌肉组织,戳破表皮,就没那么‘赏心悦目’了。”眼镜男的手指不断的指向陆德昭的脊椎与头部,“真是惨啊,哦,不对,真是幸运啊,就这么直接死了,不用承受临死的痛苦。对了你再看这里,没错,就是头部这里,有些凹陷,但是却不明显。
话说你觉得他是怎么死的,是头先着地,然后由于冲击力使得头盖骨凹陷,然后震的脑组织碎裂,就像。。。就像。。。豆腐脑喝过吧,我喝豆腐脑喜欢把它拌上调料嚼碎之后在吃,他的脑组织就像这样的,瞬间变浆糊,一命呜呼。话说,其实我是咸豆腐脑党的。
还是说,由于松软的土地,而使得脑部冲击可能没有我们想象的大,他是在力量传导到颈部,从而脊椎断裂才死亡的?
话说,我是希望它是第一种死亡方式,因为那样死的快,也就没多少痛苦了。”
眼镜男讲完就抬头看向我,期望从我眼中看出什么。
“我觉得是脊椎断裂死的。”
“啊,是吗。脊椎断裂啊。。。不过话说,你不觉得他真的倒霉吗?”眼镜男似乎已经该检测的都检测完了,不该乱动的也都没动,怕移动了现场,警察来就不好办了。
眼镜男从地上站起,推了推眼镜,我突然发现,本来在教室看上去挺瘦瑞的,但却居然比我还高些。
“是啊,是挺倒霉的这里有这么茂密得书,按理说,不应该和电影里那样,经过树枝的减缓,就能轻易活下来吗?
虽然电影中总有鬼扯,从五六层的楼上掉下,居然挂在树枝上不死什么的,有那么大冲击,人体不会被树枝拦腰截断吗?
不过,这只有才三层啊,真倒霉。”我发出了叹息,配合的表现出一脸愁容。
“哦?你真的觉得他倒霉在这吗?”此时眼镜男将头略微侧转了一些,而他的眼镜镜片也随着他身体的转动而反射了白色的光泽。
“那还有。。。”
“那还有那儿倒霉吗?我相信你也听见了,他在跳下去之后,接下来说的话。”
“接下来。。。”我假装沉思,“那种反悔似的话语?难道不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