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忠对庄会长说:“请,咱们到厅里看看。”一行人进到大厅,满墙的大字刚劲有力,还配上图片,随行的几个人禁不住潸然泪下。看到刚劲有力的大字,庄会长赞赏有加,对韩院长说:“瞧这潇洒的隶书是出自谁的手呀?”韩慧雅把欧阳霞推到庄会长的面前说:“庄伯伯,这就是我们的大书法家!”庄会长一看是个秀气的姑娘,忙说:“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一个姑娘竟能写出如此刚劲的书法,老夫佩服!佩服!”他接着又说:“韩兄,你到哪里找来了这帮后生,竟有如此的道行!老夫算开眼界了!真是后生可畏呀!对了,大家一定还没有吃午饭吧?老夫请大家吃一顿!”
韩忠忙说:“怎么能让您老破费呢?要请也该是我请吧。”
庄会长不高兴了,说:“韩兄,你又见外了不是,见面即是缘,老夫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为了犒劳这几个年青人,庄会长让齐宏拿出本店最好最名贵的酒,做了一桌美味的粤菜,几个年轻人也难得开怀畅饮一顿。为了不让年轻人感到拘束,庄会长、韩忠等一行四人给年青人敬了一轮酒后便离开了。
年长者走了,饭桌上一下子热闹起来。吴光炎说:“这次功劳最大的就是宏哥,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可从头到尾都在奔波忙碌,让我们一起敬宏哥一杯。”大家举起了杯。
欧阳霞说:“我们四位学生,敬在家里的四个兄弟姐妹,你们辛苦啦。”大家举起了杯。
韩慧雅叫道:“我还为这一对璧人干杯。”大家又举起了酒杯。
几轮下来,大家都有些醉意了。由于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加上近段时间的劳累,孙齐宏很快不胜酒力,吴光炎和章华把他扶到隔壁休息室去休息,其他人继续吃饭畅饮。
章华和邹雯借着酒劲互诉衷肠;韩慧雅把凳子搬到吴光炎的旁边,又是倒酒又是夹菜,频频献殷勤;欧阳霞大病初愈,渴了点酒感到浑身难受,湘儿忙着照顾欧阳霞。
剩下蒋丹青根本高兴不起来,觉得非常无趣,整个晚上孙齐宏没有抬眼望她一眼,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像个透明人,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她悄悄走出门外,看到拐角处有一间房子,心想还是进房子里休息一会儿,便推门进去。这是一间休息室,有两张床,孙齐宏躺在其中的一张床上,可能喝酒太热,他的衣服敞开了。蒋丹青走进去帮齐宏把衣服合上,轻轻给他盖上毯子,退出门外,可转念一想: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她转头又走进房里,并把门带上。
大家玩闹了一阵子,湘儿发现蒋丹青不见了,问:“喂,蒋小姐怎么不见了啊”欧阳霞说:“对啊,她啥时走的”
韩慧雅红着脸半闭着眼嘟囔道:“别管她了,她这个人阴阳怪气的。”
吴光炎被韩慧雅缠得喘不过气来,就说:“我去看看宏哥。”
韩慧雅也站起来说:“我也去。”
他们来到休息室,门打不开,韩慧雅性子急“嘭——嘭——嘭——开门!哥!”边打门边喊起来。吴光炎的心里也怦怦直跳:“不会出什么事吧!”赶紧把工作人员叫来,欧阳霞她们几个也跑来了。正当工作人员要撬门时,孙齐宏打开了门,众人冲进门,看见蒋丹青坐在床上哭泣,惊呆了。
韩慧雅冲到蒋丹青的面前,夺过她擦泪的白手帕问:“你怎么会溜到这里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一会儿认我妈做干妈,一会儿又亲近我哥,你怎么回事啊”说完后一看手帕上有星星血迹,她又指着手帕喝道:“这是什么你还有没有廉耻心啊”
蒋丹青夺过手帕跑了出去。欧阳霞担心出什么事,赶紧示意湘儿跟出去,邹雯也跟了出去。
韩慧雅想不通,又走到孙齐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