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安慰安慰?”
蝉息完全不理会,连看都没朝她看一眼。
安若木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之中,低低地自言自语:“秦杉现在杀尤正则,时机倒是正好。”
“尤正则为什么会一口咬定是秦霄?”沐晴要笑不笑地说,“谁下蛊都是偷偷摸摸,生怕留下证据的。”
“他是廉义门的掌门,要论心思细密,秦霄绝对不是对手,可能,是发现了蛛丝马迹。”蝉息有合理的解释。
沐晴略略点头:“我敢说,到了明天这个时候,林妈妈肯定招供了,而且她的证词也肯定是指向秦霄的。”
“我想去秦杉那里看看。”安若木就是担心秦杉会耍花样。
“他会来叫你的,等着吧。”沐晴倒是一点不担心。
安若木闻言一愣,就是蝉息,都疑惑地看向沐晴。
“林妈妈不是从薄氤岛来的吗?那里除了擎正堂,还有佣兵,做地下买卖的,卖笑的——这些都是生意人,要他们开口说话,并不难。”沐晴走到屋檐底下,“不管秦杉在计划什么,做过什么,这次秦霄是跑不了了,你是擎正堂的护法,又暂管着廉义门,秦杉要不来找你,这个案子他办不踏实。”
说着,伸个懒腰,边往屋里去边说:“闹闹哄哄的,天都快亮了。你们聊,我回去再修炼一会儿。”
安若木和蝉息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不由地对看一眼。
“王宫里的傀儡师就真的没用了?没有让她恢复正常的办法了?”安若木已经在考虑该怎么向卓堂主解释了。
蝉息扯了扯嘴角,反问道:“怎么,擎正堂也没办法吗?”
“我的信是交给廉义门的信使了,能不能发出去,能不能送到,我控制不了。”安若木摊开双手,表示自己已经尽力。
蝉息低头想了想:“你再写一封,我帮你送。”
这话让安若木沉默下来。他不知道蝉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明白他明明是一直紧盯着沐晴的,怎么忽然之间,自告奋勇要去薄氤岛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