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之中的浪漫和刺激,整个人因为激情而颤抖着,引得任君飞也格外地兴奋,哪怕他才弄过小霞,换个女人,换个地点,这玩意又成了饿牢里放出来的犯人似的,惨得连盘沿都想啃。
“亲我。”刘清芳喃喃地说着,她的脸因为激情而红晕遍布,发酵的白馍馍饱满丰盛,引得任君飞激情大发,把头埋了进去。
任君飞心里想的全是搞定这个女人,再加上董执良的原因,任君飞对刘清芳从来就没有半丝怜花惜玉之感,自然下力量时毫不客气,钻心骨的悸动加上痛感成了刘清芳从没经历过的味道,身体竟有一种被人突然拎到了半空,特别是空空洞洞的饿感竟让她不顾羞耻地求任君飞,求得任君飞好满足,也好骄傲。
任君飞顿时如头犁田的水牛,唏里哗啦地深耕着,只是他想的,与刘清芳想的,总是不尽相同,一个愿意付出,而且正在付出的刘清芳,在这么美丽的夜景之中,全部的细胞只有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任君飞把刘清芳的那一亩三分之地耕得稀烂,满天的星光冷艳地瞧着这一对累得如水田里涝上的男女,调皮地眨巴、眨巴着,如果不是心里有事,如果是自己真正要钟爱的女人,这种浪漫,这种风情,或许会成任君飞一生中最美的风景了。
任君飞尽管堵着不让这女人叫,她还是叫没控制住,如只发情野猫,叫得任君飞又惊又怕,便加快了发送,吼地一声,整个人软了,也累到了极点
从野合回来,看着刘清芳做贼似的溜回玉升时,任君飞轻笑了一下,这女人他已经可以肯定,离不开他了,把一个女人爽成这样,想不掏心都难。想想如果有一天董执良知道自己的女人心不在他身上,飞了,空了时,那种抓狂的样子,任君飞就开心,就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