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哈一觉睡到天亮,直到阳光晒进房间马大哈才醒,马大哈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窗外,已经日上三竿,马大哈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道:“怎么回事?今天二师兄怎么没喊吃饭?”
平日里早上二师兄都会第一个在院子里喊师兄弟们吃饭,这已经成为道观的习惯,马大哈也是根据二师兄的叫喊声起床的,今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马大哈穿好衣服,蓬松着头发打开房门,突然一股臭气迎面袭来,马大哈一闻差点晕过去,赶紧将门关上。
马大哈记得这事昨晚的气味,原以为过了一晚上了,这气味早该消散了,没想到不禁没有消散,反而充满了整个道观。
马大哈用一块毛巾捂住口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不会熏昏过去了吧?”马大哈心里想着,一边挨个房间寻找,但是,每一个房间都是空的。
马大哈寻遍整个道观,一个人都没有发现,但是看到道观的大门开着,于是捂着鼻子朝大门走去。
离开道观,顺着山路走了半里路,只见几名师兄在一块大石头上或躺着或坐着,马大哈赶紧跑过去,看到马大哈跑了过来,几位师兄迅速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像躲瘟疫一样捂着鼻子往后倒退。
马大哈伸出胳膊左右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异味,于是问道:“各位师兄,师父呢?”
其中一个师兄赶紧向不远处的一个凉亭指了指,马大哈打眼一看,凉亭周围也围着一群师兄弟,师父和大师兄几人坐在凉亭下面打坐。
马大哈赶紧跑了过去,原本围着的人群看到马大哈跑了过来纷纷让出一条大路,马大哈笑着向师兄们打招呼:“早啊!”
来到师父身边,马大哈先是向师父请了安,然后又像旁边的大师兄请了安,独孤哲圣一看马大哈来了,于是让马大哈坐下。
这时旁边的一个师兄说道:“二哈,你昨晚都干了什么?瞧你把道观弄的,现在都没法待了!”
马大哈委屈的看着那位师兄说道:“我什么都没干啊!这关我什么事啊?”
“你还狡辩,昨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你去了茅厕,然后只听几声炮响,早上一打开房门,道观就变成这样了!”
“我·······”马大哈想要狡辩,但是声音很快就被周围的抱怨声淹没了。
“你练功我们不反对,但是你练的这是什么功啊,这附带伤害也太大了!”
马大哈委屈的看着师父,希望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