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志波引着张扬进了自己的房间,双方坐定。
张扬取下面具,范志波拿在手上仔细看了,惊讶此物巧夺天工。
过了好一会了,范志波才依依不舍把面具还给张扬,问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本张扬进城首先找的是朱府的朱熹,可是走到朱府的坊间,远远的望着朱府大门紧闭,也不上前去叫门,转身就离开。
出了坊,来到朱府常购置米面的店铺,说是朱家的表少爷寻亲,想问店家朱府人往哪里走。
店家听他对朱府里的人说的清清楚楚,告诉他来晚一步了,临安朱相公派人接祝氏母子前往京城。
张扬谢过店家,出了店门,望着朱府方向出了神,长叹一声,沿着街道漫无目的走着。
这时范志波这个南宋唯一的好友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便依着他的所说的地址找了上来。
范志波也不负南宋唯一知心损友之名,一不扭送他去官府,二不寻问自己经历,反而对自己的面具有着浓厚的兴趣。
妹的!
张扬唯有苦笑看着他,好在范志波还是有点良心,总算开口问道。
“张兄,被县府通缉是何原因,小弟可相信兄的为人。”范志波用力拍了拍自己单薄的身子板,仿佛力道越大对张扬的信任越坚定。
张扬瞬间感觉找到组织,赶紧把事情的经过用春秋手法描述了出来,隐没山洞里事情,倒是也说的惊心动魄。
范志波至习武以来就没与人真实搏斗过,一听好友激情演说,觉得是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替代张扬去经历一番,口中大骂黑衣人无耻。
张扬讲了大半天,感觉口干咽燥,一口气饮下桌上一大壶茶水。
范志波躬身一礼道:“多谢,张扬引为自己,小弟备感荣幸。我范府在浦城也有些权势,如若不弃,小弟禀告家兄,请他代为至县府周全一二,必定还兄一个清白。”
“不敢打扰贵兄了,在下在此休整几日,便离开浦城去。”张扬可不想暴露自己,官官相护,黑衣人的势力深不可测,可被自己撞枪口上了,连忙阻止道。
“哦!张兄是不是有所顾忌,对了,张兄离开此地是要往何处?”范志波也不勉强,转而关怀询问张扬去处。
张扬仔细端详了范志波,沉吟不语。
“可是还未考虑?”范志波追问道。
看着好友关怀的眼神,张扬暗骂自己小人,慎重的说道:“临安。”
“此去临安路途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