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都有例外,在封建专制帝王权势面前誓言薄如轻纱。
岳飞掌兵权,礼贤下士,爱护军士,不贪财不好色,这不就是典型性的赵家太祖翻版,而当今官家可是自比太祖,两个太祖,只能牺牲岳飞了,多方因素撮合下岳飞成了大宋几百年来的特例,可悲可叹的特例。
张扬看着岳银屏的俏脸,不忍说出真相,这就是穿越者的悲哀,对了,我知道结果了,就能去改变它啊,反正不必对后来的史学家负责。
“对啊!可以这样啊。”张扬想到解决的办法,神情欢动的挥舞着手。
“张大哥,你怎么啦?”
“哦,没事,瓶儿,可否替我引见你爹爹啊。”
“啊!张大哥,你这是?”岳银屏以为张扬为了亲嘴的事情要向自己爹爹求亲,心中又惊有喜,低着头,想着爹爹会不会答应他呢,要不就去求娘娘,娘娘心慈疼她,必会帮忙的,想着想着,不一会儿痴了。
“瓶儿,瓶儿,你真的没事?”张扬发现她又一次走神了,神情关切的问道。
“啊!我没事。”岳银屏一副被人识破表情,神情慌张的说道。
“哦,能见识闻名天下的岳太尉,三生有幸啊!”张扬感慨道,心中暗暗说道:我还要去救这个古代英豪,想想就有点激动。
“张扬,没有其他的事。”岳银屏发现情节不是按着自己的剧本走的,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啦。”张扬一副难道还有其他事吗的表情。
“哼!”岳银屏臊的满脸通红,假装生气起身去洞外,路上暗啐一口:小妮子也太思春了,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
张扬望着妙曼的娇躯,心想:难道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崇安县,不远的小山村
此村共十七八户人家,都是十年来从北地逃难而来,陆续在此落脚,开垦良田,打猎捕鱼为生,因人口少,未纳入崇安县的户籍,故此名为无名村,因同是流落异乡,邻里相互帮助,并推举有一个军中老郎中为里正。
村头住着一户,张姓人家,寡母眼疾携着五六岁的小儿逃难至此,现今小儿已经长成,身形魁梧,面相老成,双臂巨力,倒像个二十许大汉,名为张大。
夏日,寅时刚过,天已经大亮。
张大早早的别着寡母,手拿大饼,就往村旁的溪边赶,心想:昨日黄昏布下的渔网,今日不知收成几何,若有些大物,可到县城中换成钱物,扯几尺棉布给自家添置冬衣。
越想心越紧,脚下步子加快不少,不一会儿就来溪边。
溪边晨曦雾气蒙蒙,张大摸索着水草中的渔网,拉扯着往岸边走,入手一沉,心中一喜,手上劲力加上不少。
“哎呦,哎呦。”
张大喊着口号,渔网也大半出了水,还是如平常一般悬挂一些小鱼,他感觉奇怪,莫非是挂住树枝圆木,心疼起渔网了。
“呀,起。”
张大拉出渔网,末端重物落在水草之间,隔着雾气,他也无法看清是何物。
“啊!人!”
张大淌入溪水,拨开水草,被网中之物吓的跌落水中。
一个青衣的中年文士,发髻散落,脸色死白,腿上插着一支箭,斑斑血迹留在破烂的衣裳上。
张大徘徊起来,想弃了渔网不招惹晦气,又可惜了渔网。
果然是鸟为食亡,贫穷总会给人莫大的勇气,他缓缓的移动过去,别过头,想把尸体弄出渔网,待接触尸体胸口,竟感觉微微的热。
张大一惊,莫非人未死,阿嬷直从十年前开始信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