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二人去哪?”后头的络腮胡大汉从院子追了出来喊到。
“不知因何得罪大叔,在下在此赔礼了。”张扬以为大汉不依不饶要找自己算账了,不想生事,躬身赔礼道。
“不不不,阿嬷让我请二位进屋。”张大知二人误会,摆手说道。
“啊!那有劳大叔了。”意外之喜,张扬堆满笑脸说道。
“那个,我叫张大,不是大叔。”张大认真的叮嘱了二人,又偷看一眼那女子,竟如此花容月貌,如天仙一般,黑黝的脸庞微红,低着头带路。
张扬看大汉神情怪异,附和道:“却是巧了,在下也姓张,原来是本家啊,张大叔。”
张大听言脚上一个踉跄,脸上一片悲苦,引着二人来到屋里。
张母听着一阵脚步声,连忙起身说道:“寒舍简陋,请贵客多多包涵。”
张扬进了屋,因临近黄昏,有些阴暗,约莫三间,正中一间摆着一张方桌四把长凳,靠墙立着灵牌,角落有张小方桌供着佛牌此时香火缠绕。
右侧是矮墙隔开的一间厨房,土灶里生着火,锅里不知煮什么,但应该是肉食,张扬二人闻着香味不约而同的猛咽几下口水,暗想:伙食还不错。
张母正站在灶台旁。
左侧一间倒是实墙隔间,应该是卧室,门上挂着旧帘布,虽有些旧,但是主家缝补清洗的很干净,这是一个勤快的农家,张扬暗下结论。
“老夫人言重,是在下二人唐突了,本人张扬,携舍妹瓶儿出外郊游,又因在下不幸滚落山崖,迷了方向,此时天色已晚,故想在老夫人府上借宿一宿。”张扬编了理由,表面上却是十分自然。
岳银瓶在一边瘪嘴嘀咕道:“谁要是你妹妹啊。”
张母虽眼疾但心里亮堂着,这种桥段在古代发生太多啦,男女私情,逃避家中阻拦,私奔外地,也不揭破二人,只是有些为难说道:“老身却是欢迎的紧,家中房间却是不够,日前我儿大郎救得一人,现暂住小儿屋里,若是不嫌弃的话,柴房倒是可以住得。”
张扬赶忙说道:“不嫌弃,不嫌弃。”
“大郎,我儿领着贵客先去柴房安顿下,记得从你屋里把家中那床新被褥拿去。”张母仔细的嘱咐道。
“大郎识得。”张大点头答应。
“贵客,老身这小儿年岁轻,做事毛躁,请多担待。”
张大一旁听言,感慨道果然是亲娘啊,不动声色的把自己年龄问题解决了,要自己开口多尴尬啊。
张扬感情这张大是因为自己把他叫老了,才如此表现,不过他长得实在太着急。
“老夫人言重了,令郎十分稳重。”张扬客套的说道。
张大带着二人去了旁边的柴房,路上张扬小声询问张大年纪,听张大才十六,夸了一句少年英才,才缓解一些尴尬。
张扬二人站在柴房里,感慨勤劳之家,虽家贫但收拾的井井有条,柴房地面清洁,张大在靠墙的一块空地上,仔细铺上了细茅草,又铺上新被褥,就告罪离开了。
岳银瓶全程默默地跟着张扬,像极了新嫁的小媳妇。
“那个,瓶儿,你看条件有限,我们只能共处一室了。”张扬不好意思说道。
“没事的,张大哥,瓶儿识得轻重,对了,大哥伤口如何了?”
张扬揭开衣服,伤口结疤了,有些痒,鱼龙真气果然神奇,如此重伤一日间就好个大半。
“对了,瓶儿,是否需要梳洗一番。”张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