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琴在见过了这许多事和许多人以后,难道还会喜欢一个连一篇文章也没有发表过的书呆子吗?我想她是不会的。我不知道我这样想是不是冤枉了金凤琴。
自从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性子直的我很看不起她。
不管怎样,到了晚上,凤琴让我住在一间豪华客房里面,还交代我晚上洗桑拿。到了凌晨两点钟左右,她的一位男同事跑过来叫我说:“你赶快起来洗桑拿,水都给你准备好了。”
“我享受不了,”我说,“我追求的是精神方面的东西,这种高级待遇我可消受不起。”我说完这句话,那位男同事很尴尬的在我床前站了站,就起身走了。
这就是我很不会事的地方。我都跟人家金凤琴说好了做好朋友,人家又为我安排了这么好的事,可是我不禁不领情,而且还故意和人家作对。
你说我是一种什么心态?人家不愿意你,你难道非要逼着人家和你结婚吗?所以,为这件事,凤琴把我看贱了。但是,我是来她这里做客的,即便她心里再不舒服,表面却还要应付我。
其实,我对于凤琴的意见多半来自于小兰。是啊,要不是一个金凤琴,要不是我天天看她给我写的那些缠绵悱恻的信,也许我和小兰已经结婚了。
但是,就因为我心中还装着金凤琴,所以我在和小兰就快要谈婚论嫁的时候还在映及金凤琴。而如今,我见了她,她也不愿我。
我就像人们说的那样,脚踏两只船,结果翻船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我感觉天气格外的寒冷。走出门外一看,四下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天空中的雪花依然像鹅毛一般沸沸扬扬的飘落着,在微微寒风的吹动下时上时下时左时右的摆动,就像一个个舞动的雪龙。
“什么时候下的雪?”我想,“可能是半夜不声不响下的吧。怪不得人们老喜欢说,贼雪,贼雪,果真如此。
那风琴在给我的信中给自己去了一个笔名叫冷飘雪。难道我们两个命中注定该在这里相遇,而偏偏又在这个时候,在这大雪纷飞的时刻分手?”想到这些,我心里原有的那一份落寞和痛楚渐渐消失。
我正在门口观看雪景,凤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我身后:“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啊,我要回去了。”我说。
“那我送送你吧。”风琴说完,回到我住的房间,帮我拿起我那个绿色的书包,又来到我面前。
我们一起在风雪中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我在那里略站了站,然后问她:“我知道你以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