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尸体受到了不小惊吓。现在这对情侣被刑警暂时先送回燕城,之后会转交给我单位。至于这辆校车为何出现这里,无解。”
“无解?”庄勤不明所以。
陆和点头:“这条高速上所有监控里都没有出现这辆校车,准确来说它从离开幼儿园后就失联了。你们刚刚上了车,有什么发现吗?”
庄勤小脸有点白,怂怂地看向步蕨。
叶汲哥两好地勾着步蕨笑嘻嘻:“看你步哥干嘛,他又不吃人。”
“行了!”步蕨忍无可忍将自己肩上那只爪子一把刮拉下来,“车从一开始就被人动了手脚,手法不算高明但是这里的气息非常紊乱恰巧给对方起到了遮掩作用。”他顿了顿,问陆和,“这条路上最近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陆和不言语,连带着庄勤也沉默了下来。
叶汲揉了揉被步蕨拍红的手腕,看着柔柔弱弱爪子还挺利索,他倚在车头笑了笑,那笑容明明是吊儿郎当却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陆主任,您之前说得好,咱们现在是同事了,同事间信息不对称算什么事。这活说起来好听名头响亮,但彼此心知肚明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大家都是凡世俗人命只有一条经不起折腾,该交底的还是交底的好,您说呢?”
步蕨望着夜幕下群山孤立高耸的阴影,他没有选择介入这段对话是因为叶汲说得也是他所想的,这个团队成立得仓促每个人都来自不同的势力有不同的背景,所谓的信任几乎就是张一捅即破的纸,脆弱不堪。现在叶汲将这张纸给捅破了,总比等以后真出了意外再追悔莫及的好。
这个男人和他所接触过的人类很不一样。他嚣张肆意到完全无视规则的地步,嚣张是因为有底气,而他的底气从何而来就耐人寻味了。
陆和被他冷嘲热讽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愤得嘴唇直哆嗦,最终垂下眼,指头反复摩擦纸张的一角:“这里就是中元节坍塌的地道所在地,准确来说是山的那一边。那时和现在一样,垮塌的隧道下只留了空车。”
“不一样。”步蕨突然出声否认,“这个车里有魂魄停留过的痕迹,还有戾气。”他看向陆和,极具穿透力的眼神让他仿佛换了一个人般,“陆主任当时隧道坍塌是不是和你们原先第四办公室的人有关,那人究竟是谁?他把什么放出来了?”
一盘饺子见了底,虎背熊腰的男人抓起一张饼三下五除二塞进肚子,打了个饱嗝才优雅地抹了把嘴上的油:“对,没错,就是老子。”
陆和整个人都不好了,被刺激得嘴巴张张合合,什么都说不出来。
被扔成鸟饼的岐布缓过劲,立马幸灾乐祸起来:“早就告诉你们了,他就一老变态,可你们谁都不信!幸亏咱单位没妹子,要不然没事一起搭伙上个厕所去个澡堂,不得被你占光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