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才决定要来这,沈歌春季就病了。再者,扮作村里的小秀才并没什么机会接近您。”荀管事顿了顿,说道:“老奴听说有人死过一回,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许变化,沈歌也许也是这种情况。”
荀飞光眉头微蹙,沈歌身上处处都弥漫着违和感,既然未换过人,也不知他为何仿佛忽然变了个人,“罢了,既然不是细作,就用不着再查。”“也算有缘。”
荀管事应了一声,恭敬地站到一旁。
“韶信那边的清凌卫安排得如何?”
“新一批清凌卫即将训练出来,老爷要召韶信归来?”
荀飞光颔首,“召罢,让他带十个人过来充作家丁,其余人马组个镖局,交给百里宜,慢慢练,把人情世故练出来。”
“是。”
荀飞光沉吟一下,拿起笔立刻写了信,又添了印鉴,交给荀管事道:“先让百里宜支两万银两给韶信,让他看着再添些人。”
“是,我明日就去信。”
“生意上的事——钦天监报近年恐有大寒,关外怕住不得人,蛮人要来劫掠,陛下雄才伟略,可能会出兵。让百里宜多换些好马回来,皮毛也多存一些,粮草都备着。这事你亲自去,别假他人之手。”
“是。”
“这事不用通知二房那边,他们胡闹就任他们去罢。各处都警醒些,别进了探子。”
“我省的。”
“早去早回。这才刚太平了几年,就处处危机,一着不慎,怕又要改了天地。”
荀管事眼观鼻鼻关心不说话,荀飞光挥挥手,让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