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天罗教的某个房间。
“老教主,咱们这样对待教主真的好吗?不会出什么事吧。”
说话的人是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年轻男子,他是天罗教的左护法,齐冉。
此时他有点忧心忡忡,不知道是谁把之前普通教众说教主不行的话,传到了前任教主罗忆的耳边。
罗忆拿出了一包据说是加强版的春·药递给了他和右护法,让他把药下到教主要喝的交杯酒中。
现在教主大概已经把酒给喝下去了。
“对啊,老教主,万一被教主知道了是我们干的,那……”
接过齐冉话头的人是右护法李狗蛋,李狗蛋本是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孩子,父母双全,爷奶疼爱,但是天佑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他的亲人在一次外出干活中,被几名打斗的江湖人给误杀了。
李狗蛋就那样成了孤儿,他千辛万苦的走到了别人口中所说的魔教收徒的地方,成功的进入了天罗教,成了天罗教的一员。
在他的武功学得差不多时,他就找到了当初杀害他父母的几个江湖人,为父母亲人成功的报了仇。
李狗蛋没少因为自己的名字让人笑话,但是他就是不愿意改一个好听的,这是他父母给他留下的最后一个东西了。
李狗蛋身高七尺,皮肤黝黑,满脸胡子拉碴的壮汉,但此时,这个本该威武霸气的壮汉正在瑟瑟发抖。
他能不瑟瑟发抖吗,想当初,他不服新教主上位。
谁让新教主长得和女人一样,这让李狗蛋很是看不起他,但是被教主教训了几次之后,他再也不敢随意挑衅教主了。
还有之前那些给教主下了药的,被打得半个月不能出门见人的,不是说打人不打脸吗,怎么他们教主反着来,专门挑脸打。
“怕什么。”相对于其他两个忧心忡忡的人不同,罗忆老神在在的喝着他的茶。
就算他徒弟知道是他下的药那又怎么样,还能来收拾他这个做师傅的不成?
可惜了那个药,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从青楼的老鸨手中抠了一点出来,听说普通人喝了能一夜金枪不倒,就算不举的人喝了,也把持不住自己。
本来准备留着整人用的,没想到现在都贡献给了自家徒弟,只希望他徒弟不要太感激他才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罗忆笑得幸灾落祸,而齐冉和李狗蛋看到老教主这个样子,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他们怎么觉得老教主很不靠谱的样子呢?
他们好像上了贼船,现在下去还来不来得及?
万一要是被教主知道了药是他们下的,恐怕会把他们收拾得很惨。
看来他们得离开教中一段时间了,等过去几个月,大概教主就会把这件事给忘了。
两人同时在心中下了决定。
“行了,你们两都回去休息去吧。”罗忆对着两人挥了挥袖子,出声赶人,他还想去听一下自己徒弟的墙角呢,带着这两个拖油瓶太碍事了。
“是,老教主,那我们先回去了。”
齐冉和李狗蛋对视了一眼,迅速站起来,向罗忆行了个礼,就飞也似的逃走了,他们要赶紧回去收拾包袱,等到明天天一亮就出发,说不定那时候教主还没有起床,让他们有时间逃生。
“啧啧。”罗忆看着两个护法的背影感叹了下,看来他这个徒弟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瞧这左右护法对他害怕得!
看来当初还真没有白捡这个徒弟,不然他如今怎么可能这么逍遥呢,托自己慧眼识珠的福。
在齐冉和李狗蛋走远了后,罗忆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