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吃,可惜快来例假了,这几天都在喝暖宫茶,冰的东西是碰不得的,只好顾不得他听不听得懂,婉约地说:“我最近在保暖。”
“好,知道了。”他拆开自己吃。
知道了?他领会我的真实意思了?难道他是资深的妇女之友?沐溪隐很是困惑,顺手就打开保温杯喝水。
“具体是哪一天?”他忽然问。
她差点水噎到了,和他大眼对小眼,随即反问:“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也许以后会有用。”
“……什么用?”她不免有些惶恐。
“知道你哪一天会不舒服,记得提醒你喝热水。”
“……”
“不想说?”
“差不多是每个月的二十一号前后。”
“记下了。”
她万分尴尬,绞尽脑汁想换一个话题聊,却一时间不能如愿。她正纠结着,他告诉她后天要去外地,大概四到五天的时间。
这么说,有几天看不见他人了,她的情绪为此从纠结切换成轻微的失落。
“是不是很庆幸?可以安静几天了?”
“嗯?”她看出他眼睛里浅藏的零星笑意,知道他在揶揄她,认真地摇头,“我从没有嫌你烦过。相反,你不在的时候我可能会想念你。”
他静静地看着她,“可能?”
“百分之六七十会吧。”
“这个概率也不是很高。”
“……”
他不再开玩笑,扔掉吃了一半的冰激凌,跳下围栏,低头看她,叮嘱她一句:“我不在的时候,晚上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尽可能和同事一块走。”
“好。”
应书澄去的是一个高原的城市,春季依旧有雪,他发来一张覆雪之山的照片,沐溪隐没想到他拍摄技术这么好,完全可以当作手机壁纸,越看越赏心悦目。问他在哪里,他说住的酒店就在山脚,打开窗可以看见对面的远山,沐溪隐凭照片可以嗅到清冽的雪花味道,还可以看见他穿着黑色羽绒服,脚踩在酒店门口的雪地里,阳光映照在明亮的雪堆上,他颀长肃落的身影无限延长,伸向无尽的远方。她觉得自己的想象很有诗意。
沐溪隐在工作时候也低头看他发来的照片,免不了被小必嘲笑:“好朋友一出远门,你的心也飞到千重山去了?还要不要工作了?没发现来客人了吗?”
沐溪隐被提醒后立刻抬头,看见走上楼的娄悦丹。娄悦丹化了浓妆,像是刚刚结束一场表演,神情带着疲惫。
果不其然,娄悦丹自己解释道:“下午去面试一个角色,饿着肚子等到傍晚,说了三句台词就让我走人了。算了,本来就没抱希望,只是不想在家里抠脚才去试试看。”
她说完点了一杯热拿铁,从小包里拿出一只蔬菜三明治,充当晚餐。
见美女也活得如此艰辛,沐溪隐很是同情。其实早在目睹娄悦丹在网上被谩骂后,她就产生了一些共鸣,可能是她曾经也被欺负过。当时她没法为自己解释,因为没有人愿意听,她能做的只是静静等着这海潮一般的梦魇过去。
“我等会儿还要去赶一个场,现在要走了。”娄悦丹顿了顿,“请问,你下班后可以留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吗?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这倒是出乎沐溪隐的意料,她猜不到娄悦丹有什么想单独和她说的,但若是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帮忙没问题。
为此,这一晚上,沐溪隐特地在打烊后多待了一会儿。幸好娄悦丹没太晚来,匆匆跑到二楼,喝了一口水就问:“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