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正在小聊,忽然听见沈绽玲站起来,大声朝对面的女生吼:“你眼睛瞎了?胡说什么?”
她们看过去,只见被沈绽玲吼的女生被吓得不轻,赶紧解释:“我只是说某个角度看起来有些像飞飞……”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沈绽玲伸手迅速朝后面沙发上的胡不愚一指,一字一字地说,“他哪里像飞飞了?眼睛鼻子还是嘴巴?他脸那么衰,你竟然把他和飞飞联系起来?”
无辜被牵连进去的胡不愚狐疑地抬起头,如在梦中,迟迟明白过来,是有人嫌他长得难看。
“玲玲,你息怒,她只是随便一说,可能是他低着头,所以没看清楚。”在桌的另一个女生打圆场,理智地说,“我们很清楚,就算真的像他也不是飞飞本人,飞飞在我们心里是无可替代的。”
被吼的女生又可怜兮兮地赔不是:“玲玲你别生气,是我看错了。”
沈绽玲不接受道歉,迅速收拾好东西要走,其他两个女生去拉她坐下,她却甩开她们,冷冷地说:“最讨厌别人说谁谁谁和飞飞像了,更何况拿一个跳梁小丑和飞飞相提并论,你们这是在侮辱飞飞。我算是明白了,你们对飞飞的爱不过如此。”
沈绽玲说完背上包,丢下同伴,一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姿态凛然离开。
小必看得下巴都快掉下了,回头问沐溪隐:“你说她是不是有病?”
沐溪隐想起沈妈妈的话,不置可否。
剩余两个同伴互相看看,似乎也被沈绽玲的举止吓到了,别别扭扭地走出来买单,临走之前又往胡不愚的方向看了一眼。
小插曲过去,咖啡馆又安静下来。
十点多的时候,沐溪隐发微信给应书澄,应书澄没有回。
直到咖啡馆打烊,沐溪隐走出来才看见那辆熟悉的车停在对面,小跑过去一看,球仔从车里探出脑袋,爽朗地说:“他喝多了,我只好送他回来,待会儿把车开到他的小区,人就交给你了。”
应书澄慢慢下了车,对球仔说了一句话转过身来。
沐溪隐看看他,还好,没有醉得很厉害,只是耳朵有些微微发红,皮肤倒和平时一样,冰冰凉凉和一块玉似的。
“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喝热水?”沐溪隐拉过他的手。
“不用,刚才喝过水了。”应书澄低头,找到面前人的眼睛。
“下次不要再多喝酒,伤身体。”
“嗯。”
两人慢慢走回去,沐溪隐听应书澄说了才知道他不太喝酒,今天是球仔一个酒友在场,非要和球仔拼酒,球仔准备和蕾蕾再要一个孩子,现在不能碰酒,但都不想破坏气氛,结果他站起来说:“你和我喝吧。”
喝酒这个事,一说出口就不能再收回,于是应书澄被灌了很多酒,可惜他不是很有酒量的人,喝了几杯觉得头晕,背上有汗,人也有些心烦意乱。
他们慢慢走,温和的夜风拂面,她嗅到从他皮肤里传出的酒味,不太浓烈。
到了小区门口,他忽然停下,拉着她的手说:“休息一会儿。”
她陪他坐在树下的椅子上,谁知刚坐下,他顺手就将她揽进了怀里。
“干嘛?”她心跳加速,因为贴得他紧紧的。
“没什么,就抱一会儿。”他轻轻说,似乎自己的举止再正常不过。
她的脑袋好不容易从他怀里钻出来,眼睛看着他如海涨潮的眼眸,小心翼翼确认:“你的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