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说，“小G，你说我们刚才是救了人，还是......打扰到了他的休息？”

    打扰到对方在食人树上休息，这话说出来有些不可思议，但姜向阳回想男人处理腐蚀液时的冷静果决，心中隐隐就出现了这么一个猜测。

    小G更加分析不出来，哪怕它是性格完善的人工智能：“不知道。”

    纠结了一会也没个确切的结论，姜向阳看向地上洒了大半的液体，顿了顿，捡起废掉的半截袖子扔进垃圾桶，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打开门的教授先是看了眼姜向阳的半截袖子，然后视线凝聚在对方露出来的伤口上，最后打开门，不吭声地转身回里屋。

    姜向阳把门带上，跟着走进去，怕教授误会，连忙说：“不是开荒中受的伤。”

    教授坐在椅子上，捏着他那本珍藏的古书，一页一页翻，语速缓慢：“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记不住受伤等于死亡的常识。

    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无意中挑战对方身为开荒名誉教授的权威，姜向阳连忙打了个哈哈，听见教授轻咳几声，转身倒了温水过来放在教授顺手的位置，乖巧地站在旁边扮乖脸。

    教授斜他一眼，将水接过，手掌摩挲杯壁，悠悠说：“微化课老师又来向我抱怨了，说是他某个乖巧懂事的尖子生，被我给勾了魂。”

    姜向阳挪动脚步，试图将自己缩在角落。

    但教授这次没有接着调侃，异如平常地直奔话题：“为什么高年级不设开荒课，只让你们偶尔听一次讲座，你难道现在还不明白？”

    “......”

    沉默之后，姜向阳摇了摇头：“我明白。”

    教授看他的样子，立马明白劝说无果，叹了口气，也不勉强：“讲义在桌上，你要看就拿。”

    不是感觉不出对方的好意，姜向阳真切感激：“谢谢教授。”

    拿了讲义，道完谢，姜向阳正准备离开，教授突然叫住了他。

    “希尔达每三年会进行一次突击训练，刚好轮到今年。”教授看着杯子里腾升的水汽，“还剩七天，地点不出意外就定在地旷星，规则和九年前一样，收集晶源，争夺号码牌，最终分数可能会跟你们的学年评测挂钩。”

    姜向阳啊了声，没有窃喜，满心都是教育界权威人士居然帮着他作|弊的不真切感，然而教授的下一句话直接让姜向阳傻了眼。

    “考不到第一，就别再来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