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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溯几乎可以预料的到,接下来言笠会对言臻做什么,那只会比当初对她时更加的冷酷专横。
和言臻短暂的交谈过后,言清溯立即给自己的亲大哥,言臻的父亲言永忱打去了电话。
虽已是深夜,但是电话依旧是被言永忱的秘书接听的,电话那头是嘈杂的交谈声。
言永忱还在开会,现在没有空接她的电话。
无用言清溯怎么说,秘书的回话依旧是等言总开完会再回电话。
言清溯一气之下,紧锁眉头略带怒气道。
“跟他说,我是要跟他说他女儿的事情,就算家里的事情他什么都不想管,他女儿的事他总得管吧,不想当人儿子,连爹都不想当了吗。”
电话那头愣了愣,以前言清溯也在公司任职副总,言永忱的秘书跟她也算熟识,记忆里干练果敢的言清溯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失礼暴怒过。
“您稍等,我马上去跟言总说。”
等了大概两分钟左右,电话终于被接听了,一个沉稳磁性却又有几分冷淡的男声响起。
“阿溯,小臻怎么了?”
对着言永忱那永远都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语气,言清溯一时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恨,几乎是怒吼出口。
“怎么了?你女儿被爸软禁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而后是言永忱长长的一声叹息。
“什么时候的事?发生了什么?”
“你想知道你就回家去问。”
“那明天我回去一趟,看看发生了什么,你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挂了,我这里还有几位董事。”
“随你。”
言清溯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厌烦的把电话挂了。
言家人的关系似乎就像是深冻在冰层下带着冰屑的河水,维系着血缘关系互相离不开,却又冻的刺骨。
无论是父子父女还是爷孙,似乎都让人感觉不到亲情的温暖,茶余饭谈都是股票公司运行,似乎没有人想要关心一下就在身侧的亲人。
这样畸形的亲情,把言家人逼疯了一个又一个。
言清溯不想,不想言臻会是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