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尘想了一下,才想起了叶婶就是他刚跟萧云恒回来的时候,跑到他们家门口骂萧云恒不检点的那个人。
丘山见他皱眉,以为他不想去,便连忙道:“你不去的话,面子上过不去,村里人到时候会说你们的好歹。”
骆清尘叹了口气,语气有点厌恶道:“那就去吧!”
虽然说那是村里唯一跟萧云恒能沾上点亲戚关系的人,但是能够不问缘由的就骂萧云恒不检点,这种亲戚不要也罢。
本以为对方虽然不至于刁难,但是冷嘲热讽是少不了的,没想到等他说明来意的时候,妇人只是冷淡的表示知道了,连屋子都没让他们进。
离开后骆清尘还有点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对方了,但是再看丘山的神色,明显也是一副见鬼的表情,便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奇怪?”
丘山点头道:“我以为她可能会骂你一顿。”
骆清尘腹诽,以为要挨骂还叫我过去,不过他也知道,不管别人怎么样,至少他要把礼节做到位,不然会图留话柄,于是问道:“为什么觉得她会骂人?”
他们就算不是亲戚关系,人家来请你去喜宴,正常点的人,就算不想去,也不至于骂人。
“她一直想着云恒能够早点嫁出去,那样云恒的田地跟房屋就归她了,现在你们成亲了,这些东西便没她的份了,以她的性格……” 因为是在背后说人的坏话,丘山有点不好意思,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
即使丘山后面的话没说完,骆清尘也猜到了大致意思,只不过他现在心情好,这点事也不会放在心上。
两人又把村里其他人家都跑了一遍,期间还找了几个年轻人,让他们下午的时候帮忙从村里借碗跟桌椅板凳。
乡下办酒宴就是这样,没有谁家的碗筷跟桌椅板凳能够够一个村子的人坐,于是在酒宴的前一天,就会找人帮忙从村子里一家家的借这些东西,是以每家的碗底都会有刻字,就是怕这种时候弄错了。
两人是从村这头一直走过去的,因此回来的时候,还得再从村里穿过,在经过叶婶家的时候,两人被一个年轻的哥儿给拦住。
之所以骆清尘第一眼就知道对方是个哥儿,除了对方的打扮外,便是长相,拦着他们的哥儿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脸,穿着浅绿色的锦缎衣袍,跟他们这些青衣棉服的站在一块儿,本该是犹如鸡蛋里头的珍珠,光彩夺目。
但是却因为他那趾高气扬的表情,让人难以喜欢。
骆清尘皱眉问道:“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来人不答反问:“你就是萧云恒的未婚夫君?”
对方审视的样子让骆清尘很是不爽,但是念在对方是个哥儿,不好与对方计较,于是他沉声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对方轻飘飘的看了他一样,呵了一声,道:“也不过如此。”
说完就甩袖离开,因动作过大,手腕上的饰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骆清尘莫名其妙,看向旁边的丘山问道:“这谁啊?”
丘山脸色也不是很好,道:“叶婶家的哥儿,云林。”
之后便是一副很是厌恶的样子,不愿意再多说。
其实也不需要他在说什么,就云林这态度,骆清尘也能看出来对方不止人品不怎么样,还肯定是跟萧云恒不对付。
两人回去之后也没说什么,但是这事不知道怎么就被玉婶知道了,也不管骆清尘是否忙得脚不沾地,玉婶找到人就直接把他拉进屋里问道:“听说你跟丘山在村里遇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