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出了这些事情之后，李恒就再也没有接到客户的订单了，这些请水军的钱可不便宜，没想到就这么被张春礼给吞了！
“张！春！礼！”
廖环冷冷看着李恒气急败坏的样子，毫不犹豫地给他揭露一个现实。他道：“你也知道我们摄影圈的人气低，想要拉张家父子下水。但既然想要借助张家父子，那被人反咬一口不也很正常吗？！”
更何况，就算张春礼和李恒真的请了水军，也到底翻不出大水花去！
廖环此刻特别佩服纪晏年的明智，纪晏年早就在上一次帖子爆出之时就告知了自己，李恒可能会做出的反击手段。
“摄影师是一群很有意思的群体，他们虽然并不站在群众面前，甚至被人提起也不知道是谁，但他们的客户群体却偏偏要面向大众，在意大众的看法。越是知名的摄影师，客户就大多都是明星、网红、大型企业或者电视台。”
当时，纪晏年依靠在窗边的木椅上，一手拿着咖啡，一手拿着剧本，徐徐跟廖环讲述这个圈子的经验。
“……因而摄影师的名声一旦毁了，别的时候大家都想不起来，反倒是出作品的时候影响最大。路人倒是无所谓，粉丝则会强烈反对自己的偶像跟这种人合作，而明星既然靠粉丝吃饭，那也只好拒绝合作了。”
纪晏年转过头来，言笑晏晏地看着廖环，道：“你呀，小心你师兄李恒，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在网上将评论反转的！”
廖环有点苦恼地挠了挠头，坐在地上抱着相机看他，道：“那、那怎么办？！”
纪晏年随手揉了一下廖环头，眨了一下眼睛道：“那……就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
廖环想起纪晏年当时的话，再看看慌张失措的李恒，心里不由得有点佩服又有点骄傲。
纪晏年……果然真的非常优秀啊！
他明明不过才跟自己一般大，却能看穿这么久远的事情，而自己也要更努力一些才可以！
既然……既然想要跟他一起在这个圈子里走下去的话！
廖环盯着李恒，十分无情道：“李恒师兄，哪怕你的水军真的请到了位，也并没有什么用处，我们早已经防范好了。以后还请你认认真真做事，放下那些心思重头再来吧！”
“重头再来？！呵呵！”
李恒似乎觉得廖环说这些话很可笑，道：“我打拼到现在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吗？！你一句重头再来就让我放弃！想都别想！”
廖环冷冷看着他，确认李恒是真的疯了，这慢慢叹了口气，转头对着暗处道：“老师，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廖环这句话一出，李恒便愣住了。他嘴角还是扭曲着要撕掉廖环一样，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呆滞了。
李恒很慢很慢地顺着廖环说话的方向看过去，这才看到一个隐藏在阴影中的身影。
刘潜慢慢走了出来，满眼都是对李恒的失望，摇了摇头道：“你啊！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了？！”
老师……？！老师是什么时候来的？！
出事之后，李恒原先在老师面前不断否认自己的错误，然后哭泣着说定是有人陷害自己。
但刘潜却明显不信，只是念及旧情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李恒知道，自从自己这件事情被曝光之后，不少人都想要把他赶出工作室。
这帮人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甚至很多人一开始对他这种不择手段的夺取用户很是赞赏，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