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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在等你
,其实不过只是为了逃避学习这些功课而已,谁曾想竟然教她遇见了连夫子这般出色之人,心中难免有些愤愤不平,她并非有意针对连夫子,还请夫子莫要见怪。”

    夏青山很客气的替秦韵说了一番好话,既将连砚捧到了一定的高度,又替适时的点明了秦韵之所以针对她的原因,一番话说的可谓是滴水不漏,再次让连砚感觉到这掩翠上的人当真是个个都不简单!

    送走了夏青山之后,连砚便随着花儿去了二楼的厢房,所谓的厢房其实就是秦韵自己私设的小书房而已,里面乱七八糟的摆了很多秦韵的东西,绣了一半的鸭子、鸳鸯,写坏了的字帖,散开的棋盒甚至软榻之上还扔了一件藕色的小肚兜,花儿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着,一边替自家大小姐开脱:“小姐近日功课繁多,这厢房平时都是小姐做书房来用的,有些乱,稍作收拾就好,就好。”

    连砚找了个地方将抱着的琴放下,脸上的表情有些隐忍,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能把房间弄成这个样子?乱也就算了,那贴身的衣物就这么随意的乱扔?这位大小姐还真是让人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等秦韵请来了山中的大夫替秦简煎好药,守着秦简将药喝完入睡之后回到小楼的时候,就看见二楼栏杆之上,隐隐约约的人影,在月色之下有些朦胧,她脚步微顿,神情有些凉,盯着连砚看了一会儿,才抬步上了小楼。

    “连夫子好兴致,如此冷冽寒风之下赏月,竟然也不披个衣裳。”秦韵走到二楼便停下了脚步,并未靠近连砚。

    连砚站在楼上之时便已经看到了秦韵,她在小楼之上清楚的看到秦韵脸上的疲惫之色,除那之外还有担忧不安,不过被她藏的很好,起码单看眼前的秦韵是看不出来的。

    “我在等你。”连砚转身看着秦韵说。

    “等我?”秦韵反问了一句:“连夫子等我做什么?夫子不至于如此敬业,这半夜三更的难道你打算现在开课?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今日想讲,我并不想听。”

    “大小姐不必如此,我只是想问问大当家的身体如何?”连砚倒也不是真心想关心秦简那个土匪头子,只是她初到掩翠山,躺在陌生的床上有些睡不着,索性起来将这整件事疏离了一遍,这一梳理就越发的觉得不对劲,而所有不对劲的源头都在那个秦简身上。

    在山下之时,欧阳陆就说过秦简不简单,不仅不简单而且生性残暴,冷血绝情不是好惹之人,可从她上山开始秦简就一直是礼遇有加,跟欧阳陆说的那个人完全就不一样,让连砚越发的摸不着头恼。

    “大当家的身体如何,不是你该问的问题。连夫子,时候不早了,夫子早些歇着吧。”秦韵越过连砚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被连砚闪身一挡,拦住了她回去的路。

    二楼的走廊并不宽,再加上连砚有些拦她,动作很快,秦韵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动作,便直接就撞到了连砚的身上,鼻尖磕在连砚的胸口处,顿时酸的眼泪都要流出来,她忍了一天的眼泪,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流出来。

    “连子衿你到底想干什么!”秦韵捂住鼻子,一把甩开连砚想扶她的手。

    “你、没事吧?”看着秦韵无端红了的眼眶,连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一样。想来这只红眼炸毛小兔子心里也不好过,突然来个并不想要的夫子导致课业不顺也就是算了,最疼她的爹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她一个娇惯的大小姐,明明很难受了还得撑着自己大小姐的面子,也是不容易。

    “我不是有意的。”连砚动了动嘴唇,想解释两句,可其实她就是故意的呀。

    “哼,不是故意的?”秦韵将手放下,冷眼看着连砚:“我爹如今病着,行事糊涂,可不代表我们掩翠山都是糊涂之人。连子衿,好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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