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两人真正撕开面具交往起来。
“我发现这动物园的动物挺多。”祝瑜兴致勃勃地看着照片,翻到陆阳夏和詹旭尧的合影笑道,“你们俩也太紧张了。”
陆阳夏反驳道:“现在不会了。”
“这猴子有意思,还看着镜头。”
陆阳夏得意地说:“主要是我这个摄影师好,我拍了好几张呢,你看看。”
“不错。”
陆阳夏对于第一次约会印象深刻,嘴巴不停地解说起来:“这里的动物镜头感很好,可能被人拍多了吧。”
“这么好玩,下次我也去。”
“我陪你一起去。”反正大庭广众之下和詹旭尧出去玩也不能亲热,还不如叫上祝瑜,免得他一个人孤家寡人太过可怜,“那边就是蛇——”陆阳夏猛地停下,惊讶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最左边。
“蛇什么?”
陆阳夏把手机拿过来,把照片放大至最大,最左边的两个人看起来异常眼熟。
祝瑜也发现这件事,他意外道:“这不是岑今的男朋友和体校排球队队长吗?”
照片中的两个人并不算亲密,可陆阳夏想起来了,当时他们俩与他擦肩而过时,可谓是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抱得不是一般的紧,还时不时地说着悄悄话,怎么看都不像普通朋友。
可曾庆竹明明是岑今的恋人,怎么会……莫不是他脚踏两条船?
“怪不得你上次说他们眼熟呢。”祝瑜感叹道,“原来的确是见过的,世界真小。”
陆阳夏有种发现某种秘密的感觉,他又看了眼照片,照片中的两个人在喝水,并没有肢体接触,看起来完全就像普通朋友。这种照片任何人看到都不会多想,可陆阳夏又知道事情的真相并非如此。
祝瑜自言自语了半天陆阳夏都没给反应,他撞了撞对方的胳膊说:“回魂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陆阳夏欲言又止,没有确切的证据,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说。
“跟我你有什么不能说的。”
陆阳夏一想也是,而且祝瑜也是嘴很严的人,多个人商量一下也不错。
下了课,他们推着自行车走回宿舍的路上,陆阳夏开口道:“去动物园那天,我看到曾庆竹和周继文很亲密,就像……”陆阳夏左右张望,正好迎面走来一对情侣,男声把女生紧紧地圈在怀里,他微微朝情侣抬了下下巴,“他们一样。”
祝瑜吃惊道:“脚踏两条船?”
“我怀疑,可是也没证据,不好对岑今说,免得他以为我对曾庆竹有意见故意搬弄是非。”陆阳夏叹了口气说,“主要是曾庆竹也是同性恋,跟另一个男生这么亲密让人不得不多想。怎么上了个大学遇到这么多同性恋。”
祝瑜被他说的话惹得一笑,他说:“那还不简单,你不需要多说什么,今天怎么让我看到这张照片的,下次就怎么让岑今看到。一般人看到这照片不会多想,可岑今最清楚他和曾庆竹的感情,两个人平时要是好好的他肯定不会多想,如果他们的感情已经存在裂痕,他自然也会怀疑。”
陆阳夏恍然大悟道:“你说的对。”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吗?
祝瑜啧了啧说:“同样是同性恋,差别怎么就那么大,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