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吃惊的,就是太过惊讶连表情都不知道怎么做了。”陆阳夏没贸然说出来,而是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们俩有问题?”
詹旭尧不疑有他,将自己和岑今的谈话大概全总结出来,他叹了口气说:“目前我只是怀疑,也不敢直说,这几天岑今心情已经很差了,我如果把自己想的说出来,岑今头脑发热真去质问他对象,他对象真出轨还好,万一人家是普通朋友,这不是无中生有嘛。”就像上次他和岑今之间明明是纯洁的兄弟情,结果阴差阳错地让陆阳夏和祝瑜误会,闹了个乌龙,好在两个人因祸得福,把话还说开。不过这次的教训倒让他牢牢记在心里。
听了詹旭尧的一番话,陆阳夏觉得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他犹豫道:“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的怀疑可能是真的。”陆阳夏看了他一眼说:“其实我们去动物园那天,我看到周继文和曾庆竹抱在一起,行为举止很亲密,印象挺深刻,否则我也不会在上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就觉得眼熟。”
詹旭尧瞪大了双眼显得有些傻气,消化完这个信息,他突然回过味来:“你说那天曾庆竹过来这边不会是因为周继文过来打练习赛吧?”
陆阳夏没有说话,如果是这样,那岑今未免太惨了点。
詹旭尧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由得怒火中烧,嘴里不平道:“岑今来大学两年一直洁身自好,每天的生活不是上课就是打球,真不知道岑今有哪点对不起他,他居然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行为。还有周继文,亏他还是队长呢,这种插足别人感情的人,跟这种人当对手真是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陆阳夏很是理解詹旭尧的感受,如果祝瑜以后遇到个渣,他也恨不得自己拿刀去看对方。不过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他说:“你不是说岑今周末要去找曾庆竹吗,等他找完曾庆竹我们看看他的反应。”
詹旭尧忍着这个秘密等到了周日,清晨,他听着隔壁床上刚有动静,马上就睁开眼睛,见岑今穿衣,他跟着也动了起来。
岑今小声道:“今天周日没训练,再说了,还有时间,你起来做什么。”
其他两个室友玩游戏玩的太晚现在正雷打不动地睡着,詹旭尧跳下床说:“我和你一起。”
“我去找庆竹,你跟着干什么?”
詹旭尧说:“你可以把我当隐形人。”
“你见过这么大只的隐形人?”岑今推开詹旭尧说,“别挡道。”
“我去找我同学。”
岑今翻了个白眼说:“你可没说你那有关系好的朋友。”
詹旭尧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把陆阳夏告诉他的事说出来,而是说:“我不去也行,你如果在学校里没看到你对象,可以试着去排球馆。”
这语气让岑今不得不多想,他摸了摸桌子上的排球说:“我知道了。”
桌子上的这颗排球并不是真正的排球,而是一个玻璃摆件,这是岑今高三过生日时,曾庆竹送的。他记得当时他很感动,因为他一直知道曾庆竹不喜欢球类运动,但却经常去看他的比赛,送的礼物也是排球模型,听说还是专门定制的。所以即使那时候曾庆竹不喜欢他的朋友,岑今还是站在了曾庆竹那边,努力调和着他们之间的矛盾。
而现在,詹旭尧居然说如果找不到曾庆竹可以试试去排球馆。
岑今嗤笑一声,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走在去车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