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就知道,水溶怕是吃味儿了,那些小顽意儿都叫他给丢/了。
武曌说:“那你今儿个过来,有什么要紧事儿么?”
冯清轩说:“的确是有一件要紧事儿,不知道该不该与皇后娘娘说,若是不说,恐怕危害到皇后娘娘的威严,若是说了,又恐是清轩挑/拨皇后娘娘与皇上之间的感情。”
武曌一听,更有兴趣了,说:“哦?竟有这等事儿?你说罢。”
冯清轩拱了拱手,说:“皇后娘娘可听说……皇上昔日里曾有个青梅竹马?”
水溶在书房里,卫若兰火急火燎的跑过来,说:“不好了不好了!皇上!”
水溶头疼不已,揉了揉额头,说:“你何时才能规规矩矩,不这么咋呼?已经为人夫了,还这般莽撞?”
卫若兰顾不得这些,说:“真的大事不好了,皇上,您可还记得冯颖儿,就是您的那个青梅竹马啊!”
水溶一听,蹙了蹙眉,似乎没想起什么事儿,随即才想起来了。
水溶的确有个青梅竹马,说起来,也是冯家的亲戚,不过是个远亲,叫做冯颖儿,那时候水溶还在做皇子,那冯颖儿和水溶,还有水溶的大哥,也就是驾崩的先皇,其实都算是青梅竹马。
说起这个冯颖儿,水溶何等熟悉,因为自己上辈子的王妃,就是她,只不过一切都是梦幻泡影,他的王妃不过是派来的细作,一切都是为了皇上,而扳倒他。
水溶想到这个,眯了眯眼睛,他已经是重活过一次的人了,自然明白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的道理,心中对冯颖儿也没什么留恋,因着这辈子虽说两个人是青梅竹马,可是水溶故意疏远,因此也不怎么亲/密,更别说是做王妃了。
水溶听到这个,心情便不大好,淡淡的说:“为何突然谈起她?”
卫若兰着急的说:“要么说大事不好呢,不是我突然提起她,是皇后娘娘啊!嫂/子!”
水溶狐疑的说:“皇后?”
卫若兰使劲点头,说:“就是嫂/子,刚才嫂/子找我来问,突然问起这个冯颖儿,我哪知道冯颖儿现在在哪里,是死是活!皇上,如今嫂/子怀着孕,正是立后的时候,您可千万克制点子,别做对不起嫂/子的事儿啊,要不然太后都不会放过皇上您的。”
水溶没好气的说:“朕也没见过她,多少年的事儿了,突然提起来……”
他们的话说到这里,卫若兰突然“嗬!”的抽/了一口气,水溶抬头看,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款款走进来,手中托着一个茶盘,里面是精致的茶点,柔柔的说:“皇上,请用茶。”
水溶听那声音,不由蹙了蹙眉,抬头一看,怪不得卫若兰竟然如此吃惊,那端着茶盘的宫女,不正是冯颖儿么?
卫若兰还没吃惊完,结果又是“嗬——”的抽/了一口冷气,这回脸色都白了,就见外面儿又有人走进来了,这人不是别人,能吓得卫若兰如此的,不正是皇后娘娘么……
武曌从外面走进来,脸上挂着笑容,水溶见她来了,赶紧起身,一步跨过去扶住武曌,说:“武儿,怎么来书房了?该多披件衣裳。”
武曌笑了笑,十分温柔,眼睛瞥斜了一眼端着茶盘的宫女,笑着说:“没什么,闷的发慌,随便走走,有没有打扰陛下?”
卫若兰顿时干咽了一口唾沫,心想着,这场面当真是炼/狱,额头上有些滚汗,连忙不讲义气的说:“皇上,卑将突然想起来还有要事,先告退了!”
他说着,一溜烟儿跑了。
只留下来武曌、水溶,还有那宫女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