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勉强笑了笑,说:“不,朕哪能想的那么长远,眼前便有忧愁。”
他说着,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武曌的脸颊,十分爱惜似的,说:“武儿你身/子不好,平日里就那么虚弱,如今刚刚生产,这才几个月,又怀上一胎,这样儿……对身/子不好。”
水溶想了想,声音有些沙哑,说:“若不然,还是先不要了,反正你没什么事儿,等到来年,你将身/子养好,我们再……”
武曌笑了笑,说:“皇上,您真的相信,若是这次不要,我还能再次怀上么?”
水溶看着她,表情僵硬了一下,说:“自然了。”
武曌说:“那我怎么都不相信呢?或许这次真是幸/运了。”
水溶说:“可是你的身/子……”
武曌抬起手来,覆住水溶的嘴唇,轻笑说:“皇上您不必多虑了,这正是我想要的。”
自然,武曌想要用这个稳固住自己的皇后之位,若是连皇后之位都岌岌可危,还谈什么更多。
水溶有些忧愁,武曌伸手搂住水溶的腰,靠在水溶怀里,说:“皇上,别叹气了,这是好事儿,不是么?”
水溶伸手揉了揉武曌的头发,笑着说:“是好事儿,可是对朕来说,也不是好事儿,那该死的太医,一直说我家武儿无法再怀,若是知道武儿这么容易就怀上,当时朕就……”
此时想到这里,水溶也是悔不当初啊,若是这么好就怀上,水溶当时一定做一些措施了,现在倒好,水溶又要过上禁欲的生活了。
老太后那面儿很快也听到了消息,火急火燎的跑进来,武曌这会子睡着了,她用了午饭之后不太舒服,又是马车颠簸的,现在就睡着了,靠在水溶怀里,还搂着他的腰,方才聊着天儿,后来就没了声儿,水溶一看,竟然是睡了,这样一来,水溶也不敢动,拉着锦被给武曌盖上,就那么坐在旁边,让武曌依靠着自己。
太后冲进来,几乎是两眼放光的看着他们,水溶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武曌放下来,武曌还拉着水溶的手不放,嘴里呢喃着:“嗯……溶溶。”
太后一听,当即欢心死了,连忙给水溶打眼色,让他不要动不要动,自己看看就走了。
武曌从下午就开始睡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早上起来的时候,水溶还陪在身边儿。
武曌有些迷茫,说:“皇上?您怎么还没起?”
水溶笑了笑,抬起手来,武曌的手还抓着水溶的腰带,水溶连衣裳都没脱,说:“有个小懒猫,一直抓着朕,朕也没办法起身。”
武曌有些吃惊,自己昨儿个下午就睡了,难道水溶一直这般?
水溶赶紧起身,说:“幸而今儿个没早朝,一会子朕去一趟书房,看看有没有要事儿,若是无事,再去太后那面请安,就回来了,你就安心养身/子,太后昨儿个来了,让你今儿不要过去请安了,知道了么?”
武曌点了点头,水溶脱/下被压褶了的袍子,换上了一件新袍子,武曌低头看了看那件被压褶的袍子,心里千回百转的,又见水溶的手臂肩膀似乎有些别扭,怕是给压得疼了。
水溶没说什么,一个字儿都没抱怨,穿好衣裳,凑过来亲了亲武曌的脸颊,说:“再躺一会子,好么?”
武曌笑了笑,说:“恭送皇上。”
水溶说:“不必再送了,朕先过去一趟。”
水溶很快离开了寝宫,那面儿紫鹃和雪雁回禀了一下,昨儿个太后来了,只是武曌睡着了,太后也不想吵醒武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