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好像发烧了。”
“叫起来,又不是死了,家里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做,贱货哪有那么金贵,你去。”
......
“娘,他,他没动静,怎么办?”
“赔钱货就是赔钱货,明明是贱货的命偏生还金贵上了,真是晦气。你去林郎中那拿帖退烧药给他用上。”
“娘,我和哥哥都两个月都没有吃到猪肉了,给这赔钱货买退烧药的钱都够买上三两肉了。”
“娘,反正这赔钱货命硬的很,肯定死不了,躺几天肯定就好了,娘,不如把这钱给我和哥哥买肉吧,哥哥肯定也馋了。”
“娘,好不好嘛,咱别管他。”
......
“你去把院子里的活干了,等你哥起来了记得把饭热给他吃,我去金三叔家看看昨天杀的猪还有没有剩。”
......
靖阡神志晕晕糊糊的,全身酸疼的厉害,想要睁开眼睛,却虚软无力,连撩起眼皮这个动作都觉得困难无比,偏偏身边有人在叽叽喳喳个不停,还用力拉扯自己,让他烦躁的想要一拳干过去。
好不容易等周围清净下来,靖阡又晕乎乎地昏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靖阡是被渴醒的,喉咙干涩火辣辣的不行,就像是在沙漠中呆了好多天一般,肚子也是饿的让他整个人都虚脱了,无力、难受极了。
靖阡张了张嘴巴想要唤佣人进来倒水,无奈发不出声音,只好自己张开了眼睛。
靖阡有点懵逼,张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破破烂烂的屋顶,这不是他那富丽堂皇特有逼格的房间。
这么破烂的地方他怎么会这里?他记得他在和一群哥们喝酒来着,难道他被绑架了?是谁那么大胆?他身边的保镖呢,他的哥们呢?
靖阡在心里骂了句窝草,等他得救了一定要那些绑匪好看,敢绑他靖大爷。
等在心中骂了个痛快,靖阡这才吃力地转动脑袋打量起这个破地方来。
这是一个只有十来平米左右超级小的破屋子,四面的墙是由泥土和木头搭建而成的,而他躺在一块由木板搭建而成的简易床板上,周围的地上堆积着一堆木头。
这是一个逼仄、杂乱又收拾的挺干净的狭小屋子,不,或许说柴房更是适合。
在靖阡的眼里这地方是他平生仅见的破、小、乱。
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靖阡就没有见过这种地方,这大小就连他家的一个洗漱间都比这来的大。
绑匪究竟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破地方的,竟然敢把他靖大爷放在这种地方。
最重要的居然还不给水喝!!!
靖大爷越想越火,他几时受过这种委屈。
咳了几下嗓子,确定能够出声后,靖阡就大声喊起来:“水,快给你大爷倒水。”
靖阡本就头晕浑身疼还肚子饿,虽说自认为已经喊的很大声了,但真正发出来的声音没有比蚊子声大到哪里去,更何况还要外面的人听见呢。
在靖阡喊得快要脱力再一次晕过去时,屋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还有一个妇女骂骂咧咧的声音。
“作死个赔钱货,三天了还没个动静,难道真的死了不成,真是晦气,这么多年都白养了。”
“吱呀”随着破旧木门的打开,靖阡看到一个矮小黝黑穿着古怪似是古装电视剧中的中年乡村妇女神色不善地走了进来。
还不等靖阡从绑匪居然是一个古怪大妈的错愕中醒过神来,那大妈就一个健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