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一遍纨绔子弟穿越农家子的心塞。
那些剩菜看起来有点恶心,都被金家一家人夹过的,乱糟糟的,靖大爷表示并不想吃金家人的口水。靖阡转身打开一旁装饭的锅子,看了看里面剩下的米饭,还有不少。
他伸手在里面捏了几粒米饭放到嘴里,嚼了嚼……
“呸”靖阡将嘴里的米饭吐出来,嫌弃地吐着舌头,这也叫米饭?
猪饭差不多吧,味道又怪又噎嗓子的,人能吃?
靖阡有些烦躁地扒了扒头发,又在厨房里转了几圈,实在没有找到能吃的,只能妥协地回到饭锅前。
吃吧,吃吧,总比饿死了还要被五雷轰顶的好。
靖大爷用视死如归的精神在锅里抓了一把饭,闭上眼睛嚼了嚼,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然后突然又忍不住睁开,快速的跑到水缸旁,从里面舀了一勺子水,合着嘴里的饭,艰难的吞下肚子。
靖阡就这般如吃毒、药一般将肚子填了个饱。然后又不情不愿地走到院子里面找了个大叶子,洗干净,包了点饭团藏到衣服里。
将刚刚动过的东西全部按原来的位置摆放好,靖阡这才拍了拍手满意走人,当然在走之前,靖阡拿出了白天还剩下的药粉,将胃空空下到厨房的水缸里,又拿了哭笑不停撒到王翠花平日洗碗的布上。
出了厨房后,靖阡又蹑手蹑脚地走到金家人吃饭的厅堂,找到平日里金莲和王翠花做工的针线篮子和打扫的扫帚,将哭笑不停撒了上去。
保证王翠花和金莲两人都会中招。
做完这一切之后靖阡就回到金钱儿的小房间里,将刚刚藏在怀里的饭团拿出来,在小房间里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好,藏好饭团后,靖阡又躺回床上继续睡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靖阡就听到了金家人起来的动静。
昨天闹了一场,王翠花今天起床的精神头有点不好,也没注意到饭锅里面的饭少了一些,若是平日里,家里的东西只要少了一点点,王翠花都可以火眼金睛的发现。
她有些晕乎乎的做了早饭,然后将金子贵和金莲叫起来吃早饭,至于金生财,王翠花从来都是让金生财睡到自然醒的。
等他们三人吃完饭了,金子贵就扛着锄头去田里了,金莲被王翠花撵去洗碗,而王翠花则是跑到靖阡的房里,意图将靖阡弄醒,让他干活去。
靖阡咬着牙闭着眼坚决装死,不管王翠花是拧他还是用力怕打他,他都敬业的将一个昏迷的病人扮演好,坚决不露出一丝破绽,简直是拿出了毕生装逼的演技。
王翠花在靖阡房里折腾了一会,见靖阡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才不甘心骂骂咧咧地走了。
靖阡等她走了后,这才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然后对着王翠花的方向呸了一声。
今天你们也别想好过,xx的,身上好疼,这毒大妈力气真大。
靖阡摸着身上被王翠花弄疼的地方嘶嘶抽气。
半个小时后,靖阡如愿地听到了屋外王翠花和金莲痛苦呕吐的声音,他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洋洋得意,心中畅快不已。
又过了不久,靖阡听到金子贵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
金子贵因为昨天下午发生的事导致地里的活耽搁了,金钱儿又倒下了没人下地帮忙,家里的儿子又是一个懒蛋指望不上,地里堆积了一堆活没干,本就憋着一口气没发作,今天早上打算着努力点多犁些地,结果正忙活着时候突然又和昨天一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