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金莲在被金子贵痛骂一顿又被金子贵抽了重重一巴掌,而金生财完全没事人一般后,她之前在厨房的那些想法陡然又冒了出来。
这想法一出,她就再也制止不住。
于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顶了金子贵的话。
“你凭什么打我,我做牛做马还不够?你这个好儿子他做了什么?看你们能养他到几岁。”
在场的两人被金莲突然的爆发弄的一愣一愣的。
就连金莲自己也被她刚刚居然敢于和金子贵顶嘴这翻举动给震惊住了。
她看着金子贵逐渐涨的通红的脸,心知不妙,急中生智之下将靖阡这个无辜不在场的人拉来挡枪。
“爹,女儿只是不愤金钱儿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还一点活都不干,就知道躲在房间偷懒,这才去拍他的房间的,家里的活他已经好多天没做了,站在娘又生病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金莲的嘴巴动的飞快,“爹,我们可不能养一个白眼狼啊,家里情况已经很不好了,哪里还养得起一个闲人。”说这话的时候金莲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金生财。
不过此时被金莲话语吸引了主意力的金子贵根本没有注意到。
他阴沉着脸,问:“金钱儿人呢?还没起来?”已经是完全忘记了靖阡前两天装晕的事了,被金莲引导的只以为金钱儿这几天都在躲懒。
他想到这几天好像都没有见到金钱儿人,越想越觉得金莲说的有理,再加上昨日他家发生的糟心事,他一直没有将心中的怒意全部释放出来,这会被这么一点,只觉得找到了出气了的口子,要拿金钱儿立立威。
“你去将他叫来,问他还想不想呆在这个家了。”金子贵指着金莲,让她去敲门。
金莲有些不忿地看了一眼金生财,怒气冲冲地敲金钱儿的房门。
她敲了半天没有反应,又想去推,这房门在靖阡出门的时候为了防止不小心被风吹开,动了一点手脚,没有点力气或者是技巧完全就打不开。
金莲试了半天没法,转头向金子贵上眼药,“爹,看来如今我们都管不了金钱儿了,房门锁的这么严实,指不定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说着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金钱儿不会在房间里面藏男人了吧。”
她的眼角藏着恶毒,既然她已经没了名声,嫁不到一个好人家了,金钱儿有凭什么可以有机会嫁一个好人家呢,不如,不如将他的名声也坏了吧。
金莲越想就越这么想干,恨不得将金钱儿在房里藏男人的事昭告全村,让整个金家村的人都知道金钱儿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双儿。
如此她才能解气。
这么想的金莲却忘记了金子贵是一个爱面子的男人,他的婆娘和女儿已经坏了名声了,儿子懒汉的名声在金家村也是人人皆知,他如今已经是没了多少脸面了。又哪能容金莲再败坏他家的名声。
而且偷男人这个罪传出去不仅金钱儿会被吐口水,就连他们家也要在村里抬不起头来的。
金子贵自然不能允许这个情况出现。
他想也不想地在金莲说出金钱儿偷汉子的话后呼了她一巴掌,“不要乱说话,你还想不想嫁人了,你娘怎么教你的。”
说罢金子贵一脚将金钱儿的房门踹开。
金莲捂着脸怨毒地跟在金子贵的后面,打算将这一巴掌的帐算到金钱儿的身上。
她怨毒的目光的扫进金钱儿的房里,下一秒她伸着手指尖叫出来:“这个小贱蹄子不在屋子里!”她偷眼看金子贵的神色,不怕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