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吵大嚷的做什么?”金子贵有些嫌弃的看了王翠花一眼,“生怕别人不知道金钱儿偷男人吗?你还要脸吗?你不要我还要。”
说罢金子贵端着一家之主的威严走到靖阡面前,“这些年来,我们家一点都没有亏待过你,供你吃穿,也不要求要你做些什么,但你如今偷男人,败坏家风,要我们抬不起头来,这就不是东西了,如今我也只好摆摆家法,教育教育你了。”
一副我为你好、慈祥虚伪的模样。
“呸。”靖阡直接一口唾沫吐到金子贵的脸上,一家子不要脸的东西,想教训他,拿他出气就说,找那么多借口,也不怕恶心着自己。
还不要求金钱儿做些什么,自己也不看看一家子将金钱儿蹉跎成什么样子了,十四岁的孩子还不如人家一个十岁的孩子壮实,金钱儿生病了,不能干活,就不送吃喝的给他,活活的将人饿死,如今还摆着家主的谱儿污蔑他偷男人要给他行家法。
真是脸大恶心的不行。
靖阡都懒得与这家人争辩,现在他为鱼肉,没有办法,等他有机会了,一定会连带着金钱儿本人的一起报复回去。
金子贵本来是想过来逞逞威风,立威严的,结果被靖阡一口唾沫吐到脸上,当即绷不住脸色了,他黑着脸,拿着藤条就抽了过去,气急败坏地一边抽一边骂,“你这小杂种,狗娘养的贱胚子,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老子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报答的老子?你怎么不去死?还吐老子唾沫,今天老子不教育教育你,老子就跟你姓,狗杂种,臭虫!”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金子贵的怒骂声,藤条抽中肉体的啪啪声和靖阡咬牙忍痛的闷哼声。
靖阡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够忍,他一向怕疼,手指上不小心割了一个伤口都能够嚷嚷上半天,可这会被金子贵拿着藤条抽打,比手指上破了一个小伤口是疼上百倍千倍,他居然忍了下来,没有如以往一样嚷嚷着好疼。
靖大爷觉得自己可了不起了,又觉得金家一家人真的恶心,能够恶心的让自己将这么深刻的疼痛忍下来。
他靖大爷就算要示弱,也万万不会在外面示弱,这是他靖大爷的尊严,也是靖家的尊严。
等靖阡被金子贵打的奄奄一息,昏死过去的时候,金子贵这才停下手中抽打的动作,他还有些不解气,又抬脚在靖阡身上狠狠踢了一脚,这才指着靖阡让金生财将他抬到床上。
做完这一切,金子贵的眼睛又扫向王翠花和他的子女,“今日,我话就放在这了,日后你们谁再做出让家里没脸的事情也是这个下场,谁也别想逃过去。”他恶狠狠的看了王翠花一眼,将王翠花看的脖子一缩。
他甩了甩因为抽打靖阡而有些发酸的手臂,“这几天你们谁也别给他送吃喝的,出去后将门锁起来,直到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说着金子贵突然看向一旁频频往外看一副心思完全不在这里的金生财,想到了村人说的种种关于金生财不好的话语,又想到了金生财如今十九了,连个媳妇也说不上,村里不少这个年纪的青年如今都抱上儿子了。
越想他刚刚因为抽打了靖阡降下来的火气顿时蹭的又往脑门上跑,打算今天连着儿子一起教训,让他改下好。
想着金子贵甩着藤条就对着金生财抽了过去,将金生财抽的嗷嗷叫,让一旁的王翠花和金莲都愣住了。
不过王翠花是不敢相信和心疼,而金莲则是暗暗高兴。
“当家的,你做什么打生财哟?”王翠花心疼的跑过去将金生财抱住,“哎哟,我的宝啊,打坏了可怎么办。”
不过到